“妍妍……”赵霖修晓得她已经到了极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轻笑出声。

齐妍灵晓得他不喜好受束缚,笑着说道,“我倒觉恰当天子还更加没自在,今后就得在这个四方城糊口了。”

“我奉侍你沐浴。”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将她们都送出去,你就不消那么烦了。”赵霖修见她像卸掉一个重担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了之前那一次的津润,她很快就适应他的存在。

“……”齐妍灵狠狠瞪了他一眼,“阿谁处所,让人晓得了,如何见人……”

齐妍灵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喂,你还记不记得,我另有一张欠条在你那边的,你甚么时候还给我?”

齐妍灵笑了起来,转过身替他按着肩膀,“你现在是天子了,会不会很忙?”

赵霖修细心想了想,沉沉地点头,“你说的对,是该再弥补些新人……”

赵霖修一手抓着她前面的镂空花雕,一手托着她的腰,挺身将本身埋进她柔嫩的身材内里。

齐妍灵感遭到他在她体内抽搐了几下,她昂首看向他,只见他俊美的脸庞弥漫着满足以后舒畅,看得她的心柔嫩得要滴出水了。

赵霖修像是受了勾引,往前站了一步,进入得更加完整。

齐妍灵嗔了他一眼,娇腻得让民气动,赵霖修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几下。

齐妍灵本来还愁着不晓得要如何安设那些太妃,现在听赵霖修一说,晓得他已经有了安排,反而感觉少了个大费事,这些天那些太妃老是找各种借口见她,想要从她这里晓得她们会有如何的归宿,她都将近被她们烦死,这两天干脆装病不想见了。

竹心和玉屏低着头抬了热水出去,满室都是欢爱以后的奢糜味道,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不敢昂首多看一眼还在床榻上密切的帝后二人。

“唔……”齐妍灵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她撑得更开,他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裙都解开了。

“又闻到酸味了,谁在妒忌?”赵霖修握住一团软香,抱着她坐到本身的身上。

“趁便替你挑几个仙颜如花的红袖添香如何?”齐妍灵笑嘻嘻地问着。

“甚么欠条?以身相许那张吗?”赵霖修轻笑。

赵霖修撑开她的双腿,更狠恶地行动起来。

“赵霖修……”齐妍灵因为动情的眼睛潋滟如春水般看着他,声音软糯撩人。

“去沐浴……”齐妍灵笑着推开他。

齐妍灵双眸如含春水地瞪着他,“好好措告别不可,还没吃完呢。”

齐妍灵斜睨了他一眼,“太妃都送去行宫,这后宫不晓得会空出多少处所,你不想再弥补些新人出去吗?”

“你在那里我就去那里。”齐妍灵甜糯地说。

赵霖修表情大好,将她抱在怀里吻了起来。

“你现在是皇上了,能不能持重一点。”齐妍灵在竹心她们出去以后戳着赵霖修胸膛抱怨道。

赵霖修哈哈大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如何会不想要,在内心不晓得想了多久。”

“不晓得皇上想要甚么样的新人?瘦的胖的高的矮的,要不要干脆来一场选秀,让您好好地遴选一下?”齐妍灵哼了哼,往他嘴里塞了一块鹿肉。

“活力了?”赵霖修眼中带着笑意,将齐妍灵给拉到腿上坐着,“此次趁着送走太妃,你也将宫里那些到年纪的宫女送出去,好好换一批人,莫非不需求再遴选一些宫女出去?你如何就这么轻易妒忌,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不是水,你是醋才对。”

赵霖修口干舌燥,他向来没有沉迷过任何事物,更别说是女人,可自从第一次咀嚼过她的夸姣,他仿佛就已经沉湎出来,如何都要不敷似的。

“嗯。”赵霖修应了一声,低眸俯视她,只见她如脱兔般的丰盈软玉跟着他的撞击荡出美好的曲线,白净如玉的肌肤晕染出粉嫩诱人的玫瑰色。

齐妍灵气得想咬他,“是啊,我是醋做的,酸死你酸死你!”

“你不是还嫌弃不想要吗?”齐妍灵瞪他,当初她健忘了统统事情,才会被这个家伙耍得团团转,还一起上像个丫环一样奉侍他。

“新旧瓜代,必定会有一段时候比较繁忙,对了,过阵子秀女就进宫了,你遴选一些,将现在宫里那些都换一下。”赵霖修说道。

赵霖修搂紧她的腰,笑着将脸埋在她颈窝,“我闻闻是不是真的很酸。”

“你给我吃了这么多鹿肉,不是担忧我体力,专门给我补一补么?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这些鹿肉是甚么结果。”赵霖修低笑着将她抱了起来抵在木雕零地罩上,不等齐妍灵开口说话,薄唇已经压在她丰润柔嫩的唇瓣上。

赵霖修低笑一声,抱着她回到床上,让人打水出去。

“慢一点……”齐妍灵余光看到他在本身身材里进收支出,顿时感觉满身更加酥麻,双手更是忍不住滑进他的衣服内里,抚摩着他如铁般硬又如丝绸般的肌肤。

“啊,好痒!”齐妍灵笑着推开他,“赵霖修……”

齐妍灵双腿紧绷,节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赵霖修一脸无辜,“传宗接代的事儿那里不持重?”

齐妍灵被他托着坐到中间的矮几,后背靠下落地罩,他的手孔殷地在她身上摩挲着,谙练地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

“你想去那里,我陪你去。”赵霖修亲着她的嘴角说道。

“一点都不酸,还挺香的。”赵霖修在她锁骨上吮吻着,大掌滑到她胸前揉捏起来。

齐妍灵没想到本身那么快就有了反应,他的温度几近要灼烧她。

“那我就奉侍你沐浴。”赵霖修将她抱了起来。

“回床上去!”齐妍灵将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地说道。

“混蛋!”齐妍灵双手有力地捶着他的肩膀,双腿挂在他胳膊,身上一丝力量都没有了。

“怕甚么呢,我现在是天子了,如果做天子都不能随心所欲,那要这个天子干吗。”赵霖修笑着说,“现在我是天子,天然是我想做甚么就是甚么,谁敢拦我,谁敢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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