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被她扭来扭曲的如蛇普通的身子教唆得火烧火燎的,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你不要……我要……”
“啊……”窦樱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上面,不由气笑,只好等着身上的家伙一阵猖獗的律动,完整无语了。
色妞也要老公……呜呜呜……
笑着说宋柳儿可和她有的一比了,不过还不敷她矫捷、狠辣,如果周祉瑞娶了她,可就鸡飞狗跳了。
这货自从熟谙他都是说病入膏肓的,可向来在床上都是龙精虎猛的。
“嗯,我天然从啦。我还记得你说的四德,站得了人前,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上得了王床。”秦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向下,低头就埋进雪般矗立,吧唧用力一口。
弄得浑身颤栗的窦樱哼唧哼唧,“哎呀……人家不是……嗯啊……已经在床上了吗……求王爷绕过……哎呀……不要了……嗯……”
用完晚膳,人就被抱进屋里去了,色妞挤啊挤啊,想从窗户挤出来再挤上床,谁晓得被人拎着丢出窗外,门窗呯一关。
没完没了,她不是钢!不是刚!
窦樱累得懒得转动,就连唇都肿了,不想说话,心累。
秦瑀噗嗤笑了,“没见过你如许的,我的产业全数都给你了,你可倒好,翻过来制肘我了。”
丫,揍是个大骗子!
便把比来这件事说了,秦瑀固然晓得,但看到怀里的小人儿乐呵呵的,小脸绯红,内心软软的,就任由她说,还顺着说夫人教诲有方。
丫,又来哄哄人!
屋外,月光起。
嘶哑的粗喘着气,“你说上得了王床的……”手鄙人面轻柔的抚摩。
秦瑀接她去别院睡,她内心欢畅,就乐呵呵的跟了去。
窦樱立即瞪他,“你是甚么意义啊?你的意义是娶了我,王府就鸡飞狗跳了?”
“你也晓得本王容着你啊。”秦瑀刮了刮她的鼻子。
秦瑀无法,爬起来,含住她的娇唇,用力吻着,直到她喘气呜呜告饶,才松开口容她喘气。
窦樱夸大的哇哇哇的乱叫。
屋内,华灯落。
“如何,不对劲吗?你忘了我的三从四德?老婆出门要跟班,老婆号令要从命,老婆失口要顺从,你不是说要从吗?”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被人丢弃的家伙蹲在墙角哭着画圈圈。
干脆装死不睬他,不然,这货又会找出N个借口说你挑逗他了,然后就又开战。
窦樱白他一眼,“本来如此啊,难怪当时候我如何样你都容着我呢,本来给你解闷的。”
“随便你,你爱如何玩就如何玩。”秦瑀宠溺的道。
秦瑀笑呵呵的抓住她的手,勾手指在她脸上一扫,“本王就喜好鸡飞狗跳,多成心机啊,多有人气啊,要不每天真是没意义。”
无一例外,各式缠绵,窦樱又被整治得软哈哈的,趴在他的胸上,瘫成一坨泥,可脑筋确是得空的,闲闲的想说些令人奋发的事儿。
满屋满盈着和顺的淡香,软语呢侬。
窦樱哼了哼,持续正题,“我们也出点力,明日我筹办给柳儿五万两银子使使。”
“小七儿……我如何就要不敷你呢?”诱人低魅的呢喃在耳边响起。
窦樱很对劲,“当然啦,我可会给你挣银子了,你得对我好点,要不,穷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