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过我的八字和命格比较独特,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轻易招惹到不洁净的东西,那这跟冥婚有甚么干系?难不成这八字独特就独特在和鬼特别配?”

听到这,乔以念不由得怔住了。

又清了清嗓子,这才非常当真的开了口。

“但是他却也不急着证明他的本领,只是留下了一张名片便起家要分开。就在我送他到门口时,他却俄然转过身,指了一下咱家账台上的阿谁明朝的紫檀香盒,神奥秘秘的笑了笑,又丢下一句你有任何事都能够给他打电话,就分开了。”

“念念啊,还记得小时候爸爸跟你说过你的八字和命格的事吗?”

“我记取特别清楚,那是一个艳阳天,当年的他,从一辆玄色的车高低来,年纪看起来并不大,身边还跟着一个年纪相仿的黑衣男孩替他撑着一把黑伞。”

“莫非这么多年替我挡灾处理困难的,就是司徒君卿?”

“我没有立即答复,而是直勾勾的打量着这个不管辞吐还是行动举止,都到处透着阿谁年纪底子不成能有的沉稳的男孩。毕竟我不晓得他的真本领,又如何能够将你等闲的交出去。”

他拿动手机走到了书桌边,端起桌上早已凉透了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实在这么说也不是不成以,但是也不全对。只是在那些特定时候,你就特别轻易招幽灵喜好,以是你小时候才会常常招惹到那些东西。而独一的处理体例,就是找一个能替你挡住并且处理掉这些幽灵的人,或者……鬼。”

“固然那天阳光很足,可他看向我的第一眼时,我还是感遭到后背刹时就冒起了丝丝凉意。也只是那一眼,我便已经感遭到,这个男孩,不简朴。”

“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阿谁紫檀香盒你打小从见到第一眼就喜好的不可,有一阵乃至不抱着都死活不睡觉。贵是贵了点,你喜好我也就只能给你当玩具了,当时还想着今后恰好给你当嫁奁了。”

乔振松早就猜到乔以念的第一个题目就是这个,该奉告她的答案也早已烂熟于心。

“我客气的请他进了屋,他也没有客气,直接走了屋子,坐到了我们家的太师椅上。但是他刚坐下,便直接开口说出了你的症状和他的要求。那气势和言语中的笃定,就仿佛他只是来告诉我的,并不是收罗我的定见。”

“咱家店里,固然有真有假,可他令我诧异的并不是一眼就认出了真货,而是一下就指出了整间店里和你打仗最多的也是你最喜好的那件。”

“不然光靠我和你苏叔叔,你有没有命活到这么大,都是题目了。”

乔振松又喝了一口冷茶,再次开口时,言语中都感染着回想的味道。

“嗯,是他。还记得你小时候生的那场大病吗?就是那一年,我拖圈里的朋友帮手寻一名很驰名誉的大师,想让那位大师替你找一名能够挡灾的鬼或人。但是动静收回去了没多久,司徒君卿却主动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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