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这个印记中是为夫的一丝命魂,今后不管娘子身在那边,只要娘子悄悄吻住它,同时在心中默念三次为夫的名字,为夫就会在第一时候赶到娘子的身边。不过,一个印记只能用一次。”
“能够会有一点疼。”
乔以念并没有再和他争下去。
那纹身不大,却特别像字母S。
因为之前在她被拉入到某些空间时,玉坠的确都是会消逝不见的。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下认识的倒吸了一口寒气,可除此以外,愣是忍着没有再收回任何的声音。
紧接着再次站起来的,倒是灵魂形状的司徒君卿。
只是她还没答复,司徒君卿却俄然松开了她,坐到了沙发上。
更何况只是咬她一口呢。
乔以念扁扁嘴,也晓得司徒君卿说的是对的。
因为她不想再看到他因为这些事发那些让她心疼的肝火了。
并且被他拆穿也远不如听她亲口坦白要好。
“司徒君卿!你疯了!命魂如何能随随便便就抽出来一部分当印记呢!快收归去!我不是时候带着我们冥婚的玉坠吗,阿谁也够了。”
只是乔以念的这点谨慎思,在司徒君卿发明她今晚这不普通的反应,猜到她的目标时,就已经猜个七七八八了。
他格外当真的看她的小脸,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但如果我们之间只是有一个冥婚的婚约,我担忧她会不在乎这些,会利用一些强迫性的手腕。我也是不想和你分开,想为此尽力,没有体例以是才出此下策的。”
当这类感受再消逝后,司徒君卿才将他方才咬的处所举到了她的面前。
乔以念看的一怔,因为她发明本身的手腕处竟然多了一个玄色的纹身。
重的都要举不起来了。
“短长了我的君卿,莫非你们鬼的牙齿……都能够咬出字母吗?”
他低垂着头,安抚的顺着她的发丝。
“你乔以念是我司徒君卿的女人,在人间是我的老婆,在冥界是我的冥妻,不管是谁都没法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以是,体例我来想,你只要战役时一样,乖乖呆在我的身边被我宠就好。”
但是这疼痛感还没持续几秒钟,就被一种丝丝凉凉的感受所代替。
“还不敷。玉坠毕竟是身外之物,终归没有印在身材上保险一些。并且只是一丝命魂罢了,娘子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毕竟就算司徒君卿真的给她吃了,她都不会惊骇和悔怨。
司徒君卿低垂下头,快速的在她的鼻尖上悄悄一吻。
现在听到了他想听的坦白,司徒君卿心底统统的肝火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连开口的语气都规复了常日里那最令他放心的降落又笃定的声音。
乔以念还没听明白是如何回事,就看到司徒君卿悄悄的抓起了她右手手腕,举到了唇边,用力的咬了一口。
“那我如果用了这个印记,命魂还是会回到你的魂体内吗?”
方才没拆穿,也是感觉被拆穿后,她内心不会好受。
乔以念俄然感觉本身的手腕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