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想做些甚么……为夫君,为我们做些甚么……不想总做阿谁被你庇护的毫无用处的人。”
“……”
不过既然司徒君卿想让她持续过普通规律的糊口,不怕她被相思呼唤畴昔,那她除了乖乖的听他的话以外,也没有更好的挑选了。
“你欢畅就好……”
幽深的眼眸中尽是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
司徒君卿抬手捏了捏乔以念娇小的鼻尖。
“不过如果娘子执意想要再去做一些大要的事情,那为夫只能让娘子在余暇的时候替为夫捏捏肩捶捶背了。娘子感觉如何?”
床榻边……还站着一个看起来春秋不大的女人……
也是真的有些困意了。
但是一向窝在司徒君卿怀里的乔以念,却懒懒的不想动了。
面对司徒君卿这一套又一套的说词,乔以念已经是完整的无言以对了。
反而和司徒君卿像一对平常的小情侣一样,窝在沙发里在电视上看了一场矫情来矫情去的爱情电影。
电影结束后,天气也已经完整亮了起来。
有了这类设法,乔以念的这个早晨过的还算是轻松。
她才刚睡着,那种被拉到别的空间的感受就向她袭来了。
更何况以她对司徒君卿的体味,他都这么说了,就代表着他是有掌控的。
“娘子每天都在为夫的脑海中不断的跑来跑去,一刻都未曾停歇,怎会不辛苦?”
“娘子每天已经如此辛苦了,又该叫为夫如何忍心给娘子安排别的事情呢?”
“神女殿下,您醒了。”
脸上的神采也暴露了几分少见的难堪。
司徒君卿听到她的话,英挺的剑眉立即紧蹙到了一起。
至于有多少,她就预算不出来了。
可此次再睁眼时,倒是直接到了一个看起来既陌生又有些熟谙的房间里。
“……我那里辛苦了?我如何没发明?”
司徒君卿直接将她抱回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一边失职尽责的做着人肉抱枕,一边和顺的拍哄着她入眠。
“无关于地点,也无关于事情。不管娘子的出身是那里的人,在为夫这,都只是为夫内心的人。以是不管产生任何事,在任何的地点,只要娘子在为夫的内心一秒,为夫就该为娘子遮挡统统。”
事情公然没有出乔以念和司徒君卿的所料。
“娘子,晚安,必然要记得及时唤为夫畴昔。”
看到她顿时就要睡着后,才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
并且此时的她……仿佛正躺在一个床榻上……身上还盖着一层薄弱的被子……
毕竟她睡的蛮久了,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后半夜了,以是这一早晨剩下的时候也没想着睡觉。
“……你这套路都是跟谁学的?”
“……”
归反比她这两眼一争光的要强的多了就是了。
也是缓了好一会才把那些跑偏的思路给强拉了返来。
“套路?为夫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心中所想,何来套路?并且娘子时候背负着为夫的命和我们的将来,如此沉重,怎会不辛苦?”
薄唇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