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专业演员的状况,一旦到了镜头下,就完整与角色合二为一。
本来台本上并没有这一段,但导演将摄像机跟随了她好久,才喊了声:“CUT!”
外型师眼里闪过冷傲,笑着跟顾南舜说:“这丫头看起来像专业的。”
顾南舜把她拉到一边,扯掉她身上的外套,指着那只胡蝶纹身问:“这是甚么?”
裴笑赤着脚,失落的站在反光板中心,手内心攥着那枚啤酒拉环,脑中一片空缺。
这与前几位名模的气质截然分歧。她们或美艳或妖娆,身材窈窕,眼神老辣,而面前的女孩,独占一种涉世未深的纯洁。
镜头里,裴笑完整听不到这些话,她像是被甚么上身了,浑身过了电普通的精力奕奕。
顾南舜手托钻戒等着她。
顾南舜愣了愣,她对角色的了解已经超出了台本,有了更深层次的揣摩!
她来的最晚,是以熟谙台词的时候也比其别人要短,只能操纵上妆的时候熟记。
轮到裴笑的时候,她挑选了最后和男主分裂的片段。
待机室外,陆连续续有女模特被叫出来试镜,裴笑排在第四个,不算最前,也不算最后。顾南舜不知甚么时候早已经出来,试镜过程由男配角亲身搭戏。
裴笑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遍台本上的词,再低头看了眼,比了个OK的手势:“没题目。”
镜头追跟着她手臂上的纹身,那一个胡蝶印迹跳动在镜头里,显得分外唯美。
顾南舜表示外型助理上来给她披了件衣服,她这才痴钝的回过神来。
她穿戴香奈尔的法兰绒玄色外套,内搭一件红色淑女的长裙,头发盘成疏松的发髻,垂下几缕在耳侧,扮装师几笔淡妆勾画,已经衬托出裴笑本身的气质――净水出芙蓉,浑然若天成。
“应当……是吧。”实在裴笑也有猜疑。她刚才看台本的时候,只过了一遍,台词就已经在心中记着了七七八八。要不是她影象力超群,就是她之前对记台词这类事相称熟谙。
裴笑走向他,一起上连续扯掉头上的钻石皇冠,脱掉高贵的外套,抛弃淑女的高跟鞋。她拈起钻戒,手指一松,叮――戒指掉进水杯里。
“哦……”她用手蹭了蹭,那胡蝶竟然开端退色!“我刚才候机的时候本身画上去的,我感觉女配角应当是个离经叛道的女孩,以是就在这画了个纹身。”
回身,她赤着脚萧洒拜别,伸开的手臂上夺目标纹身,宣布着她向来就不是甚么王子的公主。
顾南舜的经纪人抱胸站在中间,高傲的说:“那当然,我们南舜保举的人,如何会有差。”
导演在外头拍门:“筹办好了么?”
镜头扫向裴笑,导演在监督器里密切存眷着她的每一丝表示,忍不住奖饰:“这女孩眼里有戏。你看她的眼神,和其别人都分歧。”
外型师为裴笑盘好最后一缕发丝,让她站起来,问:“如何,记好了么?”
“你真的是第一次拍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