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服软,躺在沙发上,泪眼盈然:“我求求你,罢手吧。别去惹饶起云,你玩不过他的。”
她人固然枯瘦如柴,发质却一如既往的好,熟谙的发香沁入鼻间,他沉沦的贴在她脖颈后根上嗅着,从领子里暴露的那一截细致脆弱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
席向东因为她的服软,表情终究好了一些,却因为她的后半句话,不悦的皱了皱眉。
恰在这时,她手里攥着的电话又号令起来。
他像是完整没闻声,只沉迷于一件一件 脱掉她的衣服。
她晓得席向东此人有洁癖的,她跟了别人,他总归不会对本身有兴趣了。却没想到惹火了他,结果更加严峻。
“不要――”沈可忙抱着电话背过身。
没等她考虑好接还是不接,席向东已兴味实足的走到她跟前:“如何不接?”
他却顺势拥着她的腰窝,从背后环住她。大手伸进她后脑勺的挽发中。
手机掉到手边,被他顺势一扫,陷进了沙发裂缝里。铃声不再刺耳,变得低郁沉闷,却更像催命的符咒,一拨又一拨。
沈可咬着唇,脸红得几欲滴血。
幸亏这时电话响起,沈可本能的到包里摸手机,刚拿出来,又想起刚才饶起云说要晚一点再打给她。这个时候,阿森应当已经归去覆命了,那这个电话……
席向东嗤了一口:“真绝望。莫非他晓得你现在正被我压在身下?”
“还是你想我帮你接?”
她身子一矮,从他胳膊底下滑出来:“我累了,有甚么事明天再说。”说完把钥匙插cha进门,快速的闪出来想阖上,席向东已半个身子挤出去,大掌渐渐掰开了她死死摁着的门。
他又将她转过来,手指分开了她的发稍,伸向她的领口。
“我陪你睡一次,你当作没见过我,今后不要来找我了。”
话音未落,沈可只感遭到脚后跟连连踉跄,人已经被他一用力,推到了沙发上。
“别跟我玩花腔,”他一勾唇,带着势在必得的玩味,慢条斯理道,“我差点忘了,你最喜好我对你用强。莫非这也是一种欲拒欢迎?”
沈可没有禁止,一方面身材在心机反应下,本能的臣服于他,另一方面,是晓得抵挡也没用。她试图心平气和的和他构和。
沈可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长了。”他略有感到的评价道。
“你还真敢跟了别人?”
她每日要在咖啡店做活,头发太长,散下来会碍事,以是就随便梳到脑后挽了个髻,用一枚朴实的胡蝶发夹别住。他的手指插cha出来,矫捷的一勾,已将那发夹取下,水漾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洒而下,柔嫩而轻巧,手指穿行此中,好像掠过水面,风凉而温馨。
无耻。
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扣子,被解开了一颗。
因为脸上的疤,这几年她都不太敢到剃头店去,刘海长了,就本身拿剪刀修修平,背后的头发本身倒是够不着的。多多还小,也没人能帮她,不知不觉,都长了那么长了。
只要下一秒他用力,就能将她的脖子拧断似的。
沈可如同过电般一颤,硬着头皮僵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