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哪堪他如许的折磨,三两下就化作一滩春水,雾蒙蒙含情的眸子望着他,充满了无声的聘请。
“嗯,我在。”他俯下身,搂她入怀,唇抵着她的耳畔悄悄吸吮。
“是梦见我如许?”他捧起她的脸,自她的眉眼开端落下一个个详确而和顺的吻,口中同时呢喃着,“还是如许?”
感遭到她实在的反应,答案仿佛已不言而喻。
沈可屏住了呼吸。做春梦已经够丢人了好么,竟然还劈面被看破!
“想要么?”他吻着她的唇问她。
他舔弄着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刷过她敏感的耳廓,环住她腰肢的书不自发收紧,让两人的身材更紧密的贴合。
沈可耳根敏捷的一红,被他攫住的一只丰盈上面,心跳快如擂鼓。
沈可被他的热忱打击得晕头转向,不晓得答复,只是点头,两只小手火急的在他肌理清楚的胸口摸索着,内心有些茫然,不晓得本身想要甚么。
“席总……”
“……向……东。”
或许是喝了点酒,沈可的身材蠢蠢欲动,闻着他身上熟谙的气味,更加空前的大胆,纤细的手臂绕过他的背,紧紧的搂抱住男人滚烫的身躯,两条颀长的大腿盘在他腰上,如同菟丝草一样紧紧缠着他。
“不对。”
“不是做梦?”
当席向东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忍不住身子轻颤了一下,喉咙发干,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在席向东亲吻她的时候,这个行动比如一个开关,开启了统统哑忍的欲念,本来东风化雨般的轻吻一下子变得炽烈狂热,异化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她并吞。
悄悄将她从浴缸中抱出,裹着浴巾放到床上,沈可扭动了一下身子,迷含混糊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似无法,又似情深,嗓音嘶哑诱人,让她不自禁的抬起家子,搂住那人的脖子。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如夜色般深沉低魅。
他三两下将本身剥得精光,如烙铁般炽热的那处兴趣昂扬的顶着她蠢蠢欲动。
沈可感受耳朵发痒,腰像将近被勒断了似的难受。
她皱着眉展开眼,黑夜里,那双乌黑通俗的眸子目光灼灼,照得她心跳怦然,恍忽中似梦似幻,不自发伸手抚上那张漂亮深切的脸庞,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是那么实在。
“折磨人的小妖精……”他低笑一声,俯下身在她傲然矗立的顶端轻咬一口,沈可吃痛,身子本能的想缩拢,他却又一口含住,渐渐的舔弄,给她欢愉。
想起她在浴缸里就睡着了的模样,不由轻笑:“你梦到我了?梦见我……做了甚么?”
“席总……”
想到数今后将于她别离,蚀骨的情潮在胸中翻涌。大手不自禁的顺着她牛奶丝缎般光滑的曲线渐渐抚摩,熟谙的触感勾动了他冬眠的**,源源不竭自体内倾巢而出。
阿谁“东”字方才出口,他忽的锁住她的腰,一沉而入,沈可一口气卡在喉咙,张着小嘴,身上的男人开端狠恶的撞击,每一个行动都是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