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厢外仍旧音乐震耳,一派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住嘴!要不是你见钱眼开,会给四哥惹这么大费事吗?想要命的话就给我闭嘴――”

杜威深知饶起云脾气,低伏在地上说:“此次是阿猛闯的祸,上了庭阿猛晓得该如何说的。只求四哥你网开一面,看在他是初犯,饶了他这条狗命,让他到监狱里检验吧。”

杜猛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听到这话,更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杜威咬牙,抽起桌上的生果刀,一把拉过弟弟杜猛的手按在桌上:“四哥,阿猛不懂事,我这个做哥哥的替他赔罪,您就饶他一条狗命吧。”

蜷在地上的杜猛一脸震惊:“哥……”

“你弟弟伤成如许,去找差人自首,警方也要思疑,到时更多肇事端。”

“对了。被告那边卖力这件案子的状师是谁?”

话毕,手起,刀落,只听包厢中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连缀不断。

杜猛见状,眼中尽是惊骇:“哥,你要干吗?我是你弟弟啊……”

“让你查的事如何样了?”

看着这血溅三尺的场面,饶起云不过微微蹙眉,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条男士手帕,挥去鼻端的血腥味。

啪,啪――

“我要他一只手做甚么?现在差人都找上门了,莫非我拿着这只手去跟法官说,这件事与我无关?”

沉寂的包厢内响起单调的掌声,饶起云笑着感慨:“好一出兄弟情深的戏,都下去吧,给你弟弟好都雅看手,医药费算我的。”

说完,他嗤的一声笑出来,别人的存亡痛苦,在他眼里,只是一场戏罢了。

杜威千恩万谢,拖着断手的杜猛下去了。

杜威比谁都疼这个双胞胎弟弟,只可惜他恨铁不成钢,杜猛竟然为了一点小钱弄出性命。他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断了一只手,起码能保住弟弟的命。不然就算进了监狱,饶起云有一万种体例能让杜猛在牢里不声不响的没了。

包厢里有人重新来打扫过,等人都散了,饶起云伸展了下身子,向后仰靠进沙发里。

“是。”

“莫大状手底下的门徒,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这件案子貌似是她经手的第一起官司,名字叫苏炎凉。”

“你们不是双胞胎兄弟吗?你既然能为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天然也能站到法官面前,替你弟弟顶罪。何况你本来就是这里的注册法人,如许做不是更合情公道吗?”

面前,敲着双腿的男人还是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玩动手里的手帕,直到指间的烟灰燃尽,他才坐起家,在烟缸里摁灭。

一向站在沙发后的阿森这才开口:“供货给杜猛的蛇头是刑二爷的部下。”

杜威一愣,抬起视线:“那四哥的意义是……”

饶起云的太阳穴高耸一跳,却没有展开眼睛:“刑二不会陷我于不义,持续查。”

杜威沉默了半晌,已作出决定:“谢四哥明示。”

他一闭上眼,身边的美女立即见机的上前为他指压按摩着太阳穴。

邢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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