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田玉洁真的是累坏了,林皓阳只用了两个手指头就将她重新勾倒在床上,他借势一个翻身,覆挡住了田玉洁温热粉嫩的身材,林皓阳坏笑着说道:“等会儿再换,我……”

此时,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被子和床单,身边也早不见了田玉洁的踪迹,屋外模糊传来了洗衣机的声响,林皓阳晓得,小丫头是洗衣物去了!不洗不可啊,昨晚的最后一番大战,田玉洁……把床单全“洗”透了!

林皓阳的说话法度被锁定在了重播形式,他一遍遍的低语着:“我爱你小卡,小卡,我爱你,我爱你……”

林皓阳赶快援手,将田玉洁抱了起来,可就在阿谁顷刻,林皓阳竟“噗嗤”一声,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他……在笑甚么?

田玉洁回过甚来,红着小脸噘着小嘴,白了林皓阳一眼:“哼!归正不是你的!”转转头去,倒是对劲的抿嘴一笑。

林皓阳侧头俯在田玉洁的枕头上,深吸一口气,沁民气脾啊!被窝里传出的味道更是芳香扑鼻,那种极具含混和淫靡的芳香,让林皓阳再度蠢蠢欲动,掀起被角,被子里的那根小蛮横正梗着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唯我独尊,很有些“逮谁不平谁”的不成一世!

林皓阳俯身将田玉洁紧紧地揽住,他轻柔的吻着她的脖颈、耳垂,喃喃的说着:“小卡,我爱你,我爱你小卡……”

“嗞啦!”屋外又传来了声响,从方位判定,应当是厨房那边!近三十年的用饭经历奉告林皓阳:那是煎鸡蛋的声音!一个敏捷的翻身,套上床边田玉洁给筹办好的新内裤,林皓阳光着膀子走出了寝室。

田玉洁在林皓阳的怀里扭了扭身子,关上灶火的同时,她柔声叮咛道:“好了,别闹,粥已经好了,快去拿两个碗来!”

传闻田玉洁不是要走,林皓阳放心了,他嬉笑着说道:“干吗急着换啊?再等一会儿!”

厨房里,田玉洁看来是又洗过了澡,之以是说“又”,是因为她昨晚已经洗过一次了,只不过洗过以后又被林皓阳给……给弄“脏”了!

“呀!”田玉洁已经感遭到了林皓阳身下那条炽烈,她涨红着脸,有力的挣扎着:“你如何又要坏?你走开,走开……”

望着面前的美景,林皓阳倚靠在厨房的玻璃门边,感慨着夸奖道:“这是谁这么有福分啊?得了这么个俏媳妇儿!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啧啧……”

“啊?”伴着一声如梦似幻的颤音,田玉洁展开了迷离的睡眼,当她歪头看到林皓阳的时候,她忿忿的白了他一眼,带着哭腔声讨道:“你个没知己的!帮衬着本身啊?阿谁……阿谁完了,你就不能扶我起来啊?”一边说着,田玉洁挣扎着瘫软的身材想要坐起,可尽力了几次,却终究以失利告终,她不得不对林皓阳求救:“看甚么看?浑身都软了,快扶我一把呀!”软软的口气,满满的满是抱怨。

可林皓阳这个恶棍岂肯等闲罢休……

林皓阳一把将田玉洁横抱了起来,回身就朝寝室走去。

凌晨的阳光里,林皓阳慵懒的展开了昏黄的睡眼,固然昨晚折腾到几近天明,可他还是感受神清气爽。

田玉洁抱着林皓阳的头,娇*喘连连的要求道:“皓阳,我求求你,明天好吗?你等等……”垂垂地,那种喘气变成了有力的饮泣:“你……我给你,你……你轻点儿,你……你先关上灯总能够吧?”

林皓阳轻咬着她绯红的耳垂,她用一种近乎抽泣的声音收回了告饶的呢喃:“皓阳,别闹了,我不可了,真不可了……”

“懒鬼!干吗还要过一会儿?起开,现在就换!”说着,田玉洁就挣扎着起了身。

那就……好吧……田玉洁猛地睁大了眼睛,她紧抓着林皓阳的双臂,颤声要求着:“皓阳,求求你,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瞬息间,田玉洁的全部防备体系就被崩溃了,只剩下了通体粉玉般的光亮……可面色潮红的她还是捶打着林皓阳,还在做着最后的抵当:“皓阳,不可!真不可!早晨……早晨我给你,要早退了!”明显想让语气果断一些,却无法气若游丝……

“哎呀!”田玉洁的身子一震,她撒娇着责怪道:“讨厌,快去拿碗啊。”

来真的!田玉洁如梦方醒,她踢蹬着两条小腿,挣扎着:“哎呀,你……你又要坏,不可!现在是白日!”

莫非她是又睡了?林皓阳凑了畴昔,俯在她耳边轻柔的说道:“小卡,睡了吗?畴昔洗一下吧?”

在彪悍的林皓阳面前,田玉洁显得是那样的娇柔,她的两只小拳头捶打在林皓阳的胸前,如同两株嫩草轻抚过坚固的盘石……固然孱羸,可田玉洁仿佛铁了心要顽抗到底,她两条紧盘蜷起的秀腿挡住了挞伐的过程。

林皓阳的脸上挂着一丝霸道的坏笑:“关甚么灯啊!这回,我要好都雅看你!”

此时的田玉洁正在锅灶前聚精会神的烹调着她的煎蛋,一头未干的秀发裹在毛巾里,身上穿戴一件林皓阳的白衬衣。衬衣太大,很不称身,却将田玉洁的身材显得愈发的娇俏小巧,两条秀美的大长腿毫无讳饰的透露在林皓阳的面前,让他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林皓阳在卫生间手忙脚乱的冲了澡,当他冲回寝室的时候才发明:田玉洁竟然微闭着眼,还保持着他分开时的姿式,敞开着身材四仰八叉的软在床上!

“好嘞!”林皓阳承诺的很痛快,却未曾分开半步,反而将身材更紧的贴靠在田玉洁的背后,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顺着衬衣的下摆就钻了出来,抚着那嫩滑的腰身逆流而上,直接握住了胸前那两团娇媚的丰盈。

可骇而无耻的咒语!阵阵传来的魔唤,让田玉洁再度无可救药的沦亡了。懵懂之间,她完整的放弃了统统的抵当,只为了那一句换不来二两豆腐的的“我爱你”,她情愿为他支出统统!

林皓阳嘲笑着上前,他从背后揽住了田玉洁,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管,进了我家,就是我的!昨早晨你就是我的了!”

白日?有谁规定不能在白日干那事儿?林皓阳可管不了这些!

“你!”田玉洁倒吸一口寒气,她仰着头喘气着,认命了……当统统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当统统的抵当都落空了意义,当某些甜美的兼并变成了势不成挡,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狠恶些吧。

面对斗志昂扬的林皓阳,田玉洁发觉本身毫无迎战的本钱,何况,她的防备阵地过分薄弱:那件衬衣对她来讲,真的太肥大了,底子不敷以构成防护,几个展转之间,就被林皓阳毫不吃力的消弭了武装;而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小内内,更是形同虚设……

寝室里的气候骤变,巨浪滔天,澎湃来袭……田玉洁无可救药的沦亡当中,收回了阵阵如泣如诉的梦话。此时的她,感受本身化身成了彭湃欲海中的一叶迷航轻舟,跌宕着,飘摇着,沉湎着……没有方向,仿佛也不需求此岸……

时而电闪雷鸣,时而风雨交集,时而激潮彭湃……冗长而耐久的风雨以后,雨过晴和,田玉洁在朝阳的辉映下晕眩着,化作了一根彩色的羽毛,她迎着阳光柔曼的飘起、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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