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联络上赵正恒和顾予,靳烽便仓促分开了会所。
这家旅店在中延市也是少有的初级旅店,旅店经理熟谙靳烽,靳烽一进门,旅店经理便又惊又喜的迎了上来,但还没开口,靳烽便已抓着他的领口,厉声扣问赵正恒所住的房间号。
靳烽来到赵正恒的套房门口,连摁了几下门铃,又重重敲击着房门。
靳烽拿起床上那根还沾着顾予鲜血的皮鞭,面色阴冷的走向赵正恒。
靳烽松开经理,回身跑向电梯。
“袁总....”赵正恒回过神后,立马暴露一脸谦虚恭敬的笑容,“您如何来这....”
赵正恒回身从床边的衣柜里取出了一根通体乌黑的皮鞭,有拇指粗细,大要光滑,像是真皮裹成的“兵器”,不像浅显情.趣道.具那样为降落杀伤力而将顶端分离,纯粹是一根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顾予的膝前还放着那根染着血的黑鞭,以及一堆连靳烽都没见过的S.M道具,形状奇特,带着各种锋利的棱棱角角。
他或许底子等不到白延霖救出初初的那天....
顾予最后乃至没有力量咬破靳烽的手,他太累了,累的想立即闭上眼睛睡去,今后不再醒来....
靳烽将顾予轻放躺在床上,昂首看向寝室门旁的赵正恒,此时正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分开。
道具还是极新,仿佛还没来得及利用....
赵正恒话还没有说完,靳烽回身迅猛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靳烽回身跑向顾予,或许是过于心慌,到床边还踉跄的绊了两步,当他快速解着顾予手腕上的绳索时,双手都在狠恶的颤抖着。
顾予目光涣散,久久没有焦距,他半睁着眼睛,好久才缓缓的抬开端看向身边的男人,几秒后,顾予俄然张嘴咬住了靳烽右手的虎口处,几近卯足了尽力。
凯尔一起加快,靳烽还是在不断的催促,期间又打了几通赵正恒与顾予的电话,可对方还是是关机状况。
靳烽没法沉着,又发了条威胁短信给顾予。
伤口不深,但排泄很多血珠,看上去非常较着,这对爱面子的赵正恒来讲,是件非常跌份儿的事。
车还没有停稳,靳烽已经翻开车门下车冲进了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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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恒被打得摔在地上,一转脸便看到脸孔狰狞的靳烽,抬脚朝着他踢了过来。
赵正恒泄气似的狠踢了顾予一脚,然后到洗手间检察本身身上的伤痕。
靳烽的声音都在节制不敷的颤抖,他轻唤着顾予的名字,但狠恶跳动的心脏却如要飞出来一样。
“不叫是吗?”赵正恒脸上的笑容逐步褪去,“好,我就喜好*硬骨头,还没有哪小我跟我赵正恒玩了一早晨还不诚恳的。”
此时的顾予固然衰弱到了极致,但倒是复苏的....他复苏的晓得,这一晚只是开端,这个叫靳烽的男人,将来还会将本身推入更暗中,更绝望的深渊....
将来还会有第二,第三,第四个赵正恒,当时候不再是一场鞭刑那么简朴,靳烽为想要复仇的快.感,会将本身的身材变成为“性”的实验场,做尽本身惊骇之事...
车终究到达了赵正恒所住了旅店。
因为顾予用力不敷,被拳打过的处所倒也没构成甚么青块,只要脖颈间有被刚才绳索勒出的红印,以及一侧脸颊上,有刚才顾予头撞碎窗户时,被锋利的玻璃割的两道颀长的血口。
赵正恒赶紧紧随而去,不安道,“哎袁总,您这是干甚么呀...”
如果顾予没有顺服赵正恒,这个时候赵正恒应当已经被顾予打趴在房间内,而接下来为他开门的人,就应当是顾予...
“不愧是袁总*过的人,够味也够劲儿,打成如许硬是一句话也没说,”赵正恒走到靳烽身边,轻笑着道,“真想向袁总请教一下,如何才气让这小仆从开口叫主....额。”
顾予赤.裸的上身遍及鞭痕,乍看而去鲜血淋漓,此时双手被从天花板悬下的一根绳紧捆,双膝被迫分开跪在床面上,下.身虽还穿戴长裤,但裤子多处被鞭割开了布料,暴露了狰狞的血痕,腰带扣刚被解开,长裤的拉链被拉下一半,裤子斜斜垮垮的耷拉在胯间,只要悄悄一扯便可完整脱落。
“没事了,没事了....”靳烽不竭抚摩着顾予的脸颊,坚固的心脏如被乱刀戳刺,刹时让他落空了统统的方寸,“顾予,我在这里...我在...”
而靳烽一样惊诧的看着赵正恒,下一秒遍体生寒,头皮刹时如炸开普通。
实在此时靳烽还没有想到顾予会出事,这是他潜认识里果断以为的一件事,在这中延市,除了手握顾予软肋的他,没人能等闲让顾予屈就。
但是此时靳烽担忧的是,顾予会至心甘甘心的从了赵正恒。
一条鞭影腾空而来,切开无数氛围狠狠甩在了顾予的肩上,一声仿佛炸开血肉的声响,伴随顾予痛苦而又闷沉的哼声。
顾予趴在靳烽的肩膀上,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看着顾予眼中透露的惊骇,赵正恒眼底燃起淫邪的光芒,他像以往调.教其他恋人那样一边甩动手里的鞭子一边朝顾予轻声细语道,“小仆从听话,叫一声仆人听听....”
皮肉像从里向外崩开,被打过的那一处,立即呈现一道鲜红的血口,血丝源源不竭的排泄,几秒后,便如一条暴起的红色蚯蚓蒲伏在皮肤上。
靳烽冲进了寝室,鲜明映入视线的一幕,令他呼吸蓦地一滞。
客房把赵正恒需求的东西递来以后,赵正恒拿着药又涂又抹的持续了好久,仿佛恐怕脸上会留下伤疤。
以是赵正恒和顾予在一起,赵正恒占不到顾予一丁点便宜,这实在也是他如此随便的便将顾予推给赵正恒的首要启事,如果顾予是个谁都能占便宜的软柿子,今晚的酒局他都不会让顾予出场。
赵正恒走到顾予身边,脚尖踮起顾予的下颔,一字一顿道,“明天不玩掉你半条命,老子跟你姓。”
只在第四层,而电梯此时还在顶楼,靳烽等不及,直接顺着楼梯冲到了四楼。
赵正恒打套房内的座机,向旅店前台要了些**药和创口贴。
顾予垂着头,若不是胸膛还跟着呼吸微微起伏,看上去真和死人没有两样,虽看不到他的神采,却有鲜血顺着他的下颚缓缓滴落。
顾予被电的躺在窗边一动不动,乍看上去像昏倒了一样。
靳烽在路上就大抵的算了时候,赵正恒带着顾予来到旅店的时候,已充足这两人做很多事。
顾予看到赵正恒拿着黑鞭朝本身走来,一只手扒着窗台边沿,尽力想站起家,可尽力多次还是倒在了地上,最后身材只能沿着墙边一点点的后退。
顾予除了作呕,别无他感,此时他惊骇的并非是即将而来的鞭打,而是鞭打以后那一轮接一轮的*虐....
旅店经理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但也自知比起赵正恒,面前这尊大佛才是他真正获咎不起的,因而赶紧实话实说。
靳烽越想越心慌,越心慌也就越心急,他打电话给一向卖力暗中监督顾予的部下,问清了赵正恒今晚带着顾予所住的旅店,然后直接让凯尔开车带着他前去。
赵正恒看着怔在原地,仿佛被点穴了似的靳烽,也没觉很多么难堪,他只当靳烽是本身的同类,或许是一个比本身还要狠的同类,
赵正恒被靳烽这一脚踹的撞在了一堵墙上,半晌没缓过神。
房间门被翻开,赵正恒胯间裹着浴巾站在门内,一脸惊奇的看着靳烽。
“还是不叫吗?”赵正恒面无神采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嘲笑道,“也行,长夜漫漫,我们渐渐来,先玩你两小时,再干.你一整夜,我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猖獗。”
赵正恒话还没有说完,靳烽便抬手将其搡至一边,然后快步冲进房间,直奔寝室而去。
当被松了绑的顾予软软的倒在靳烽怀里时,靳烽这才看清,顾予的脸上也有两道鞭伤,而嘴里,正塞着一个**的球形物,连着一条皮革绳绑在嘴上,而那只**球几近撑满了顾予的口腔。
顾予近段时候精力颓靡,如果赵正恒这时候和顺细语的,给他灌点迷汤药,顾予稀里胡涂的信赖了赵正恒,为寻求所谓的心机安抚,投向赵正恒的度量也不是没有能够,再不然或许会是顾予出于对本身的惊骇,即便心机不肯意,行动上也对本身唯命是从,最后服从本身的号令,这一夜真给赵正恒暖了床.....
“顾予....顾...顾予...”
靳烽解开了绳扣,顾予终究吐出了嘴里的**....
赵正恒回到寝室,瞥见顾予一手撑着窗台,正尽力想站起家,但因为电击的麻痹结果还在,尽力了几次又重新摔回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