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是谁,竟敢对高衙内这么凶?”

长生怎会让他揍着,一手抱着小猴儿,一手快如闪电,叼住那壮汉的手腕,略一用力,那壮汉满身麻痹,转动不得,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长生,长生顺手一推,那壮汉“蹬蹬蹬”连退了几步,正撞在那群壮汉当中,将那群壮汉撞得东倒西歪,一名扛着麻袋的被撞的一个趔趄,麻袋落到地上,袋口散开,暴露一头丛发。

那衙内神采一沉,喝道:“你是甚么人?你另有没有国法?你想造反么?”

这话可激愤了一边的赵萱儿,世人只感觉面前一花,那壮汉已经倒在地上,疼得只打滚。

“小猴儿,停止!”这可把长生吓坏了,伸手抓住小猴儿,小猴儿的力量有多大,他是晓得的,浅显人那里经得起它折腾?幸亏他脱手快,那壮汉没受甚么伤,身上的衣服却被小猴儿撕烂。

“国法是你家的么?”赵萱儿冲上前,喝道,“高坚,别觉得你爹当个破知府,你便可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常日强抢民女惯了,竟然欺负到本女人的头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哪来的臭猴子?”小猴儿窜过一群壮汉身边,一名壮汉叫骂着,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小猴儿。

来到这繁华之地,小猴儿也镇静不已,从长生肩头蹦了下来,在人群当中钻来钻去,不时惹来一阵尖叫,长生也不得不跟在身后,不时作揖报歉。

长生早就想清楚,他要逃,估计这里没有人能拦住他,不过罪名也就坐实了,想找鲁踪凡就更难了,还不如跟这些官兵先去衙门,看看他们能耍出甚么花腔。

这一下可激愤了小猴儿,小猴儿让过那一脚,飞身跃向那壮汉的身上,伸开双臂就朝那壮汉抓来。

“砰!”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如潮流般让出一条道,一宝贵家公子由那群壮汉中的一个领着,懒洋洋地走过来,这家伙,头束白玉冠,一侧插着一朵拳头大小的红花,脖子后插着一柄折扇,脸上涂满了****,嘴里叼着一根象牙剔牙棒,背后跟着五人,此中四个抄着家伙,一名瘦高个空动手。

长生惊奇地望着赵萱儿,这小女子好凶啊!

又指导着赵萱儿,正要说话,那瘦高个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小子只是凝神境初期,倒也无妨,这赵萱儿,她舅公毕竟是妙手,不好惹,既然那事失利了,就先放过她吧!”高衙内点点头,改口道:“这位女人遭到惊吓,神态不清,派人护送回家吧!莫要伤害了她。”

长生听在耳中,心头一动,放入迷识,悄悄察看,发明那瘦高个竟然还是筑基境中期的修行者,赵萱儿也是凝神境中期的修道之人,难怪胆量这么大。凭长生现在的修为,暗中变更神识,筑基境的修行者还真的很难发明。

麻袋里公然藏着一名女人,十六七岁的春秋,被五花大绑捆得结健结实,嘴里也塞着一大团麻布,紧闭着双眼,脑袋歪在一边,长得非常清秀,胸部却另有起伏,明显是被迷昏了后捆绑起来,塞进麻袋。

“哎呦~”

高衙内指着长生,道:“本官是武阳城六品昭武校尉,前些日子官府库银被盗,现在你当街伤人,回避追捕,本官思疑是你所为,你是本身跟我走,还是要我派人索拿?”正说着,一队官兵奔驰过来,遣散人群,团团将长生围住。

“啊!”长生被抽得莫名其妙,仓猝松开了手,那女人目睹要摔落在地上,一扭腰,跨前一步,硬生生地稳住了身形,看模样也是练家子。

见赵萱儿醒了,那贵家公子显得有些惊奇,不满地看了阿谁瘦高个一眼,又回过甚来,紧盯着长生。那带路的壮汉仓猝冲上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长生的鼻子,典着肚子骂道:“大胆,你这刁民,打不死的贱骨头,见了我家衙内,你还不从速叩首认罪,晚了可细心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熬了你的油,挖了你的心喂狗吃……”

因而长生朝赵萱儿一笑,道:“不要紧,我又没做过,怕甚么?我随他们走一趟。”也不抵当,束手就擒。

周边的行人纷繁解释,女人明白过来,盈盈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赵萱儿,谢过公子援救之恩,刚才萱儿一时情急,曲解了公子,还望莫要见怪!”

目睹着长生被带走,赵萱儿斥开所谓护送的官兵,暗想:“这位公子不知世事,他救了我,我可不能不管,这事还得找舅公去。”

“小娘子,你的事稍后再说!”高衙内朝赵萱儿笑了笑,道,又从腰中取出一块令牌,亮了亮,道:“官府办案,闲人躲避!”

“你冤枉人!”赵萱儿跳出来,指着高衙内,怒道,“天日昭昭,你这般倒行逆施,只手遮天,胡乱安设罪名,谨慎报应!到时候,莫说是你,就是你爹的人头也休想保住!”

高衙内哼了一声,不睬赵萱儿,对那队官兵喝道:“将那贼子马上锁拿归案,不得有误!如若抵当,当场正法!”

四周的行人一阵颤动,有人偷偷地群情。

长生已经醒过神来,抱着小猴儿行礼道:“不打紧,不打紧,女人没事就好!”

长生扯断绳索,取出麻布,狠掐人中,见那女人还不醒,又取出水壶,倾泻在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仍没有甚么动静,长生皱了皱眉,那群壮汉不知使了甚么手腕,如许唤醒不了这女人,心中一动,悄悄催动神识,化作一根细针,刺了那女人一下。

围观的世人纷繁后退了几,脸上虽有忿忿之色,却无人再敢说话。

“啪!”

不一日,长生就进了武阳城,武阳位于三江堆积之地,武阳城比之淮阴,可要繁华多了,威武雄浑多了,城墙高达八丈,淮阴的城墙,才不过三丈,城内的住民多达百万之众,昌隆繁华,商店林立,沿街的叫卖之声不断于耳,各种豪华马车如过江之鲫。

一众官兵簇拥而上,缉捕长生。赵萱儿急了,冲上前来,推开官兵,对长生道:“你快逃,我挡住他们。”

四周的人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啊!”那女人缓缓地展开眼睛,正看到长生抱着她,四周围满了人,不觉大羞,满脸通红,扬手“啪”的给了长生一大耳瓜子,骂道:“无耻,司徒子!”

赵萱儿急得直顿脚,嗔道:“你这公子,好陈腐,自古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你凭甚么跟他斗,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仿佛是城西赵家的女儿,赵家小门小户,没传闻有甚么背景啊!”

“疼啊,我的牙,我的小蛮腰!”

“你这臭耍猴的,找死!”那壮汉横行惯了,哪受过这般惊吓,又见衣服被撕毁,恼羞成怒,揪住长生的衣领,举起香瓜大小的拳头,就朝长生揍来。

“知府衙内又抢女人了,这一次,不知那家的女人不利?”

“咦?”长生本待报歉,见到此种景象,飞起两脚,踢飞几名哇哇乱叫着扑上来的壮汉,赶散别的几个壮汉,将麻袋抱了过来,扯开麻袋,一个女人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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