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成了宫凌睿真正的奴婢,一方面甘之如饴地干着玉兰院统统的差事,一方面不遗余力地为宫凌睿出运营策,如何碎了歌舞坊的女人们的痴心,如何躲过珺亲王的家罚。

宫凌睿功力深厚,却也难捱,夏季虽冻得牙床颤抖,乃至身上被烫的片片红,附带着水泡,如许冰火两重天的奖惩,他也不肯听一句劝,不肯服一句软。

宫凌睿实在“看不下去”,想着两人刻苦,不如一人承担,干脆让十八易容成本身,挨打泡水缸甚么的,让十八一并受了,十八死活不肯,任宫凌睿如何威胁清算他,他宁死不从。

十八嘻嘻笑着,眸子子滴溜溜地转着,脑筋里想着要往哪边跑才不会被小王爷抓住,冲宫凌睿委曲道“不是小的不听话,是小的如果被扒光了,这背部一下子便出售了小王爷!”

如许看似繁忙又充分的日子,十八一过便是大半年。

说着,直接跳上桌子扑向十八。

顺子急仓促的进门,便瞥见宫凌睿抱着十八倒在地上,身籽实实地压在十八身上,二人的唇紧贴在一起,十八涨红着脸,宫凌睿可贵的惊得瞪大双眼,僵木不动。

宫凌睿挠头想了想,十八背部的伤痕,的确是个题目,却又猜疑地看着十八道“你这个杂碎,狡猾如狐!爷每次给你的都是万金难求的上好的金疮药,那里会留下伤痕!”

但是每次都被珺亲王抓个正着,干脆将宫凌睿禁足一年,不准出府。

“爷奉告你,你本日如果躲了,毁了爷的脸面,我扒了你的皮,将你丢进最低等的优官院!”

十八学的一身飞檐走壁的好本领,易容术更是炉火纯青,每次都将宫凌睿易容成本身,一身粗布麻衣出门,但是身高的差异差异却每次透露,因而宫凌睿每次满面东风而去,不出半晌便黑着脸返来。

多次受罚以后,宫凌睿嫌弃十八长得丑,不易容了,每次都让十八本身想体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花天酒地还能不被珺亲王逮着。

十八公然被威胁住了,抿唇定定地立在那边,等着被饿狼扑食。

“都是男人,你还怕爷看了你的身子不成!”宫凌睿隔着桌子立在十八劈面,一副猛虎扑食的模样,随时筹办将十八抓住。

他前脚刚入玉兰院,珺亲王后脚便让主子抬了水来,宫凌睿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在珺亲王面前,向来有一种“逆来顺受”的违和感,这是十八的深切感受。

每次十八都做的天衣无缝,每次宫凌睿都喝的醉醺醺地回府,大摇大摆,大声鼓噪,因而每次都被珺亲王逮着,闻着他一身的酒气和胭脂味,偶尔脖间另有红唇印,因而每次主子都恭恭敬敬地抬了水到玉兰院,宫凌睿自发地脱光了泡在大缸里,在酷寒的冬夜放在屋外冻着,气候和缓的时候,桶里的水充足汤猪。

十八无怨无悔地为宫凌睿易容,无怨无悔地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带着宫凌睿寻欢作乐,却也一如既往地被打得皮开肉绽,旧疤新伤充满了背部,却向来不肯让顺子为本身上药,而在数月以后,背部又光滑如初。

比及缸里的水真的结冰了,或者大大小小的水泡起了一身,珺亲王又心软了,着人将宫凌睿捞出来,抬进屋里,然后将十八唤去打得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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