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已经信赖了刘璋,但还是早早而来,并随身带着五十兵丁,这番谨慎详确,倒让刘璋心中不由的高看了三分。

刘璋低头看去,见上面除了眼下几人外,再无别个,微微蹙眉,点头道:“任兄,莫非就只要我们几个?你好歹也是执一郡之地,军中竟未能生长生长?”

刘璋面上俄然也暴露似笑非笑的神情,亦盯着他,眉头扬了扬,淡然道:“任兄但是想好了?若任兄想好了,小弟便想好了。”

任岐恍然,微微一笑,轻声道:“兄弟毋须多虑。此番我等大要虽强大,却也并不是孤身而斗,有些事儿,为兄囿于承诺,不到事临,不能多言。总之,大师只要各自做好分内之事,此番大有可为。”

任岐盯着刘璋道:“兄弟,你可想好了,当真要这么做?此时悔怨,可还来得及。”

任岐微微错愕,随即笑道:“如此,便由得你吧。”说着,将白绢就桌上放开。

刘璋眼中闪过异彩,微微点头,笑道:“是吗?好好好,那就好。”口中说着好,面上却已然没了笑意。

此中一人目睹甘宁脱手,小臂微微一动,便闻一声锐啸响过,一点乌光刹时而至,直往甘宁身前射到。

苗家所处之地,正在一个小山岗之下,修建多用长竹所搭,凭湖而建。

任岐见闲人下去了,这才自怀中取过一副白绢,面色转为凝重,世人皆知到了说闲事的时候,都面色沉肃下来。

任岐对这个处所大是对劲,遂也放下心来。待到相约时候到来,沈弥、贾龙、甘宁接踵而来,五人就亭中坐了。刘璋也让人将两小带了下去,别有安设。[

任岐心中忽生警兆,面色一变,正待说话,却听岸上接二连三的响起噗通噗通之声,转头看去,但见本身所带五十亲卫,现在俄然接踵扑到。内里竹林处,影影绰绰的,正不知多少人影围着,大家手持一个竹筒,对着这边。看其打扮,恰是苗人。

刘璋轻笑一声,手中微微一动,噬血便已解下,瞄向甘宁。跟着他笑声,全部湖心亭四周水下一阵水花翻动,十余个黑衣人霍然自水下冒出,纷繁吐掉嘴上叼着的吸管,手中一副精美到了顶点的小弩,已然将亭中几人全数笼住。

两人在湖心亭中叫了些山野之味,浅斟慢酌,五十亲卫在岸上散落四周,倒是只需看好火线半圆便可。

刘璋点头道:“没,我只是感觉,只我们几人,这力量公然是薄弱了些啊。”

任岐微微皱眉,低声道:“军中不过都是些个地级校尉,天然早有说法,只是大事上,为保险起见,哪能端的让他们参与?如何,兄弟可有甚么说法?”

亭中几人至此哪还不知入彀,俱各面色大变之时,纷繁起家退后,甘宁已是大喝一声,先自往前突来,便要来拿刘璋。

几人约在这里,对外的借口天然是想要换换口味,吃点分歧的。相约时候在酉时,任岐却早早在申时便来了,当然,是邀约刘璋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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