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他们仿佛对东海国在乎的是其他的事情。
“是的。”肃王朴重的答道,“因为为父去过,父辈祖辈皆曾经去过,却仍然是甚么都没有找到,所觉得父想这个东西很有能够是不存在的,并且当时候……你与倾儿有婚约,为父就想等你们结婚后再说,没想到……”
“倾儿的父亲?”蓝邪蹙眉,“这么说,您和他也是早就了解的?”
听起来,仿佛已经是策画好的事情了。
“好,父王请说。”
闻言,肃王的身躯猛地一震,面色一白。
一向守在门外的残影听到声音,赶紧出去,将尚在冲动中的夜子轩带走了。
“是。”
听到这话,夜子轩面露忧色。
容九歌并未否定,也没拐弯抹角的问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开口问道,“我问你,此次你来北辰国,当真只是为了日族上一任族长所留手札上的东西?”
听到这话,蓝邪目光一沉,“既然龙脉是玉、蓝两家必必要找寻的东西,那为何您从未与我说过,并且……若不是本日我返来问,您仍然不筹算说?”
“嗯,你先下去歇息吧。”容九歌淡淡道,“残影,带他去后院寻一处安设下来。”
夜子轩照实答道,毕竟,他若不是看到了手札上上所写,容九歌本年会有存亡劫的预言,他也不会马不断蹄的坐船赶来。
……
“对。”玉倾城点了点头,“眼下只要等蓝邪归去找皇叔扣问龙脉一事,如果能晓得个大抵,我们说不定也能找出破了水阵的体例。”
肃王摇了点头,“并不是,那也是子澜出世后的事情了,不过那一次我们甚么都没有寻到,只是在海上流落了近两个月,因为舆图上的信息实在太少,底子肯定不了一个详细方位。”
他不敢置信的回身,疾步走上前,决计抬高了声音问道,“你是如何晓得龙脉的事情的?”
容九歌轻声道,“不晓得这个处所是那边,不过有了大抵位置对我们而言也是个好动静。”
……
蓝邪冷静地将玉坠重新挂回腰间,淡然道,“父王只要奉告我,您有没有去过便好,至于其他我是如何晓得的,您也不必多问了。”
他仓猝点头,“是,九歌,我今后不会再骗你了。”
闻言,容九歌似是警告的凝睇着他,“我再信赖你一次,如果你再对我有所坦白,你便不消再呈现在我面前了。”
肃王叹了口,收回了剑,而后看向了别处,有些无法的开口,“蓝邪,为父本是筹算再过两年再与你说此事的,不过眼下你问起了,那也不幸亏坦白你甚么了。”
肃王府内,肃王正在院中舞剑。
待人分开以后,玉倾城这才从袖中取出另一块不完整的图纸,对比手札舆图上西北角的一块,说道,“如果这舆图没有题目,那么龙脉的位置就是在这片位置。”
“实在……我与倾儿的父亲曾经一起出海寻过。”
蓝邪在一旁看了好久过后,直到统统规复安静后,才拿起腰间的玉坠,开门见山的问道,“父王,你为何从未和我说过龙脉一事。”
院中的雪桃花,便跟着剑气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