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无法的叹了口气。
他舍不得说甚么重话,只能将小妖精搂紧在怀中,轻声道,“倾倾,你忘了来之前我说的话了吗?这里不是北辰国,你现在又有了身孕,如果出了甚么事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让我如何办?”
“贵妃娘娘派人来,说是让王爷明日起装病不要入宫早朝,最好是那种一病不起的沉痾。”
“你啊。”容九歌有些哭笑不得,“我都不知该说你甚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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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歌披着一件墨色寝衣,坐在椅子上,森然开口,“倾倾,内里良辰美景,你出门弄月如何不叫上为夫一起啊?”
“哎哟哟。”管家连连哀嚎,“这话可说不得啊,王爷,您现在但是皇上独一的儿子了,并且您再过两年就该行弱冠之礼了,这储君之位迟早都是您的,只是贵妃娘娘心急啊,再如何样,娘娘都是为了您好啊。”
见人神采不太好,她莞尔一笑,试图转移话题,“我只是方才睡不着便出去闲逛了一圈,眼下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快些睡吧,有甚么事情明日再说,嗯?”
题外话:
隔了一道墙,她盯着墙面看了好久,心中的迷惑越来越大:这瑞王好似和白日里判若两人,到底哪一面才是实在的?
实在,他发明玉倾城自从有了身孕后,脾气上倒是有了些窜改,本日这报仇之举,还真是在他料想以外。
一炷香后,三人分开瑞王府重新回到了福楼斋。
玉倾城嘴角一抽,浑然没有想到此人竟然这么快就醒了,毕竟,她前前后后分开加起来还不到半个时候。
“何事?”
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玉倾城缓缓走了出来。
“行了,本王晓得了,你下去吧,天亮后派人进宫给父皇说一声便是。”帝北瑞淡淡道,说完,他便再次执笔誊写起来。
想到之前帝阡陌说过的话,玉倾城心下了然,想来他应当对他们也放下鉴戒了吧。
他昂首,蹙眉问道,“母妃又想让本王做甚么?”
想到这儿,她面无神采的排闼走进了房间。
管家擦了擦盗汗,照实答道,“王爷,娘娘说了,她有体例让王爷尽快拿到储君之位,只是要委曲王爷一段光阴,只需求装病待在府中便好。”
帝北瑞自嘲一笑,“要当储君还必须装病,这么低三下四要来的位置,本王还不如不要。”
“王爷。”
听到这话,帝北瑞下笔的行动一顿。
只是,刚一入门,烛灯也一下子全数都亮了。
不测的事,白日里守在暗处的暗卫们,仿佛散去很多。
一套行动下来,也没有看对方一眼。
四更毕。
听到这话,玉倾城略带歉意的开口,“夫君,我容不得别人说你好话,更容不得别人对你有杀心,以是……我方才去了一趟瑞王府,他固然是你的亲弟弟,但总该为本身的言行卖力,你不计算,不代表我也能不计算。”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身上的男装褪去,换上一套寝衣后,又抬手将灯烛灭掉,继而又拉着容九歌的手,重新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