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想,你前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是甚么时候了?嗯……仿佛一年多前在南越国和那冥王脱手的时候都没有现在伤的重吧?”
玉子澜问道,“倾儿和九歌如何了?”
知琴扫了眼一旁看戏的贺兰景,笑了笑,“无碍,我煮好茶后去隔壁配房歇息,你和贺兰公子应当另有话要说。”
玉子澜没在管他,继而将视野落在了还在煮茶的知琴身上。
因为太担忧他们四个,以是一向有些魂不守舍的。
唉,想来现在睡的香的也就只要他的嫣儿了,催眠耗损了太多的精力力,睡到现在都还没醒!
……
因为实在太苦,又喝的太急,还咳了好一会儿,连毫无赤色的脸也是以染上了一层红晕。
待瞥见她眼下的乌青时,眸底闪过了一丝心疼,“琴儿,你也好些日子没有好好歇息了,上来睡一会儿吧,嗯?”
说完,还拍了拍身侧空余的位置。
“……”
帝阡陌这才还过神,揖了揖手,歉意道,“皇兄恕罪,臣弟昨夜没睡好,有些疲累了。”
“没没没。”贺兰景赶紧摆手站了起来,“我那里敢打搅你们歇息啊,摆布我也是好几天没睡好了,我们干脆都好好歇下吧,眼下天气尚早,有甚么事等睡醒再说。”
“在你前面醒的,九歌内伤较重,小丫头仿佛被你们护得好,只是动了些胎气,并无大碍,不过……”说到这里,贺兰景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子澜,这东海国必然不是甚么福地,你们才来几天,竟然一个个都弄得那么狼狈?”
毕竟皇兄前去梵音寺斋戒,这么大的事情,他作为亲王,又怎好不去庇护。
摆布,他现在就是个跑腿的?
见知琴一副不喝也得喝的模样,他只好悄悄推开汤勺,又接过药碗,抬头一口喝下。
贺兰景嘴角抽了抽,“我就是那么一说,你随便听听就好了,呵呵……”
毕竟,这梵音寺虽未国寺,但毕竟也是个寺庙,环境天然比不上皇宫以及王府,对于他们这些生来高贵纳福的人,睡不好也是普通的。
故而,只好连夜赶到了梵音寺。
帝阡陌自将重伤昏倒的几人带回福楼斋以后,见有人照顾他们,也不好多留。
这不,帝阙接二连三唤了他很多事,都没有获得回应。
被莫名‘说教’了一番的玉子澜,见他滚滚不断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意义,终究有些不耐烦了,声音也是低冷了很多,“说完了?”
帝阙眯了眯眼,问道,“你来之前,太子和太子妃可曾归去了?”
听到这解释,帝阙也没有暴露思疑的神采。
话一说完,人也敏捷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
“帝阡陌!”帝阙一声高吼,语气已经染上了几分肝火。
就着知琴端来的茶水,喝了些,才稍稍缓过劲来。
一旁的杜立顾不得端方,赶紧上前提醒,“王爷,皇上在叫您呢。”
“唉,说到底你们也是太自大了,上古盘龙阵你们一群不懂阵法的也敢闯,的确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