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本日才方才开端,我们仿佛仿佛甚么都不能做。”
“……”
听到这话,容九歌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王爷大婚的日子你如何连个笑容都不给我,心好累!
玉倾城被放在了柔嫩的床榻上。
……
容九歌搂着脸颊酡红的玉倾城,仿佛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样,“倾倾,这个臭小子生下以后,起码两年以内我们不能要小公主。”
“嗯?”
――
“谁敢笑话?”容九歌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身侧,抱着她两人和衣躺下,抱怨道,“好可惜,大婚两次,两个洞房花烛夜我都无福消受,普天之下,怕是没有一个新娘比我还惨的。”
一下子将人扑倒,刹时呈男-上-女-下的姿式。
四更毕。
烈阳,“……”
她看着桌上的酒杯,可惜道,“可惜本日这般大好的日子,我竟然连交杯酒都不能与你喝。”
床榻四周的红色帐幔也不知何时落下了,掩去了四周的亮光。
残影瞥了他一眼后,目光直直的盯着门口看去,“主子有分寸,另有,现在要改口了,要叫王爷王妃,给下人们做好表率。”
玉倾城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在本身腰间不竭蹭抚的大掌,娇媚一笑,“哦?夫君所说的成心机的事情指的是甚么呢?”
玉倾城轻笑,握住了他的手,蹭了蹭,“夫君现在也是两国的王爷了,如何还这般不端庄,如果被旁人听去了,又该笑话你了。”
床榻嘎吱嘎吱的响着,不知多久过后,一声舒爽的低吼声响起。
对,你说的都对!
那日,他的小妖精仿佛喝了不止一杯?
大婚之礼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约莫花了半个时候的时候,早晓得他们应当坐凤撵绕着皇城多转几圈的。
这么一想,容九歌是又活力又烦恼,不过眼下天然也不好说甚么,只能藏在内心等日和再算账。
这不说倒也没甚么,一说却让容九歌想起了前次洞房花烛夜的景象。
“倾倾。”
容九歌舔了舔唇瓣,手也开端不自发了,“倾倾,我们做点成心机的事情吧。”
那一霎那,满室潋滟,醉了他的眼。
他伸手缓缓将小妖精的红纱取下,固然每日在一起,却还是忍不住冷傲了一下。
“……”
一件一件红袍落在了地上,交叠错落,模糊能够听到一些含混的声音以及床榻闲逛的动静。
听到这话,容九歌有点心塞了。
“你想做甚么?”玉倾城反问。
“乖,放轻松,我就蹭蹭,不出来的。”
“夹紧点,为夫难受的紧。”
玉倾城樱唇微张,另有些气喘。
题外话:
那十里红妆,本日以后怕是就看不到了。
容九歌伸手抚着她的侧脸,轻声道,“倾儿,固然是我们之间的第二次洞房花烛,但是我还是想说,你好美。”
他轻抚着小妖精仍然平坦的腹部,内心免不了再一次悄悄骂了一声:臭小子!
“……”
她不由问道,“你不是想要一个女儿吗,如果再等两年生下的又是儿子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