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水赶紧用锦被挡住了本身的身子,背靠着他。
容安歌俄然下身一沉,挺身而入。
“唔,倾国倾城,当之无愧。”
肖若水咬唇,内心感觉有些受伤,小声说道,“妾身讲错,还请王爷莫怪。”
她固然已经待在他身边两年,但是容安歌并非重欲之人,以是她真正侍寝的机遇十指都数得过来。
容安歌没再看她,而是对着内里出声道,“凌渊,送水出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薄薄的纱裙已被撕得粉烂,容安歌凉薄的唇也落在她的脖颈,渐渐亲吻着。
容安歌的一双桃花眼因为她生涩的行动,渐渐染上了一层欲色。
他的呼吸有些短促,带着一股热气,大掌也渐渐揉捏着她的柔嫩,挪意向下。
“嗯嗯……王爷轻点……啊……妾身受不住。”肖若水不敢把手放在他身上,只好伸手拉住了红色的帐幔。
红罗锦帐,檀香满室。
肖若水好久没有承欢,又加上前戏并未做足,俄然的异物突入还是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因为他的快速撞击,肖若水整小我都在狠恶闲逛,帐幔也跟着她的行动来回摆动。
“啊……疼。”
“难怪,妾身听闻皇上也极其宠嬖她的。”
容安歌闻言,嗤笑一声,似在对她的话有些不满,“皇兄并非贪色之人,而曦昭仪也并非以色侍人。”
她回身看着容安歌,声音另有些沙哑,“王爷,妾身传闻曦昭仪有着绝色容颜?”
就在那女子好不轻易把他的外袍脱了下来,正筹办脱中衣的时候。
容安歌从她身上分开,穿好了中衣,躺在了她身边。
他猛地把她推倒,按在身下。
肖若水吓了一跳,涨红了脸不敢直视身上的人,“王……王爷。”
好久以后,容安歌开口道,“你现在已是本王侧妃,按端方应当进宫给皇后存候,但是现在皇后禁足,其别人又……明日你去趟未央宫,见一见曦昭仪吧。”
现在的她,因为害臊,满脸通红。
肖若水浑身发烫,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着身下的被单,俄然感受双腿被分开后纤腰也被掐住。
看来,王爷应当也很喜好阿谁曦昭仪吧。
在房事上,容安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顺,而是带着几分狂野,以是即便是闻声了肖若水的不适,他也没有多加安抚,而是直接挺动起来。
肖若水坐在床榻上,两手颤抖的帮容安歌宽衣。
肖若水固然不常常出门,但是也是听过曦昭仪的名号的。
雕花的红木床伴跟着他的行动嘎吱嘎吱响。
肖若水锦被下的手微微颤抖,因为她瞥见王爷的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那是畴前从未有过的环境。
外头守门的沫儿和凌渊听到,赶紧叮咛一旁候着的下人们抬了两桶水出来,同时沫儿也跟着出来服侍了。
容安歌听到她的声音柳眉微蹙,他身上紫色的中衣还未褪掉,反观身下动~情的女子早已被他给剥得精光。
跟着他的一声低吼,最后的冲刺,一团热流进入了肖若水的身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