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轩刚才的手劲不小,她肌肤又一贯比较柔滑,被捏红了也是在所不免的。

夜子轩俄然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改用手指轻抚着她嫩滑的脸颊,笑道,“你说,如果秘闻说你勾引我,皇上会信你还是信我?”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低声道,“呵,本日阳光不错,本宫请丞相大人晒晒太阳,至于寒毒一事,与你又有何干?是生是死都是我本身的事情,如果我与皇上之间的相处只是为了孩子,你以为我还会为了他留在这无趣的皇宫内院当中吗?”

容九歌捏了捏她的脸,却发明她的下巴有些微红。

容九歌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呵,看来这祸国殃民的传闻也不都是没有根据的。

若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子,他也不会和容九歌之间产生隔阂。

一向站在他们前面如同石像普通站着的夜子轩,“……”

“你……你对秘闻做了甚么?”

玉倾城抬手看了看指缝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针,上面还沾着一丝血迹。

如许的行动,本该是属于最密切的人。

忽的,夜子轩感受腰间一痛,下认识的就松开了她,然后竟然发明本身竟然不能转动了。

玉倾城眼神冷冽的直视着面前的人。

“这里如何受伤了?”

玉倾城冷眸扫了他一眼,天然也猜到他的态度为何窜改,冷哼一声转过了身子分开了这让她恶心的人身边。

“没事,昨夜寝殿没点灯,不谨慎撞到的,已经掠过药了,过两日便好。”

玉倾城漫不经心的解释着。

“那臣便多谢娘娘的赐针了。”

如许想着,也便不由自主的走了出来。

她语气轻视道,“看来丞相大人胸口被皇上踹的那一脚已经好了,竟然敢同本宫靠的如此近。”

这行动似是在讽刺他这个丞相,陋劣无知。

他的小妖精竟然把他一人伶仃留在寝殿内,与旁人说了那么久的话,贰内心不高兴了。

夜子轩身子一震。

玉倾城走向他,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如何出来了?”

那一晚的事情还影象犹新。

话落,还非常无语的摇了点头。

他宠溺的搂着她的腰肢,把人往本身怀里一带,“好了,外头冷,你也没披件大氅出来,抱病了如何办?快随朕出来安息吧。”

可恰好,两人的眸中都是冷冽。

夜子轩眼睛眯了眯,正筹办说些甚么,却瞥见披着墨色对襟龙袍的容九歌走了出来。

玉倾城轻柔一笑,“好。”

容九歌固然不想晓得两人在聊些甚么,但是……

只听夜子轩略微迷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娘娘,如果你不能为皇上诞下皇嗣一事传出去,你以为皇上是否还能在悠悠众口之下保住你这天下无双的皇贵妃之位以及独一无二的圣宠?不过秘闻最猎奇的仍然你的医术,寒毒脉象可不是随随便便便能够坦白的住的。”

不得已,到嘴边的话只好改口,脸上的神采也规复了平常的模样。

玉倾城半阖着眸子,樱唇中俄然溢出几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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