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瞧,那里另有容安歌的身影了。

正筹算说话的时候,俄然眼睛的睁得老迈,忘了说话。

地上多出来的一摊血迹……

“哐当――”一声,容安歌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手边的砚台竟然被他不谨慎打翻在地,跌碎了。

“母后?”容安歌不敢置信,心中模糊约约有了些猜想,“母后做了甚么?”

他捏了捏眉心,略微怠倦的开口,“昨晚的事查的如何了?”

林渊一愣,磕巴的说道,“属、部属不知,昨日部属去了福熙阁以后并未瞥见王妃的身影,连阿谁婢女都未曾瞥见,部属因为要调查这催-情-香一事,并没有重视,部属该死。”

那昨晚……

只留下一句,“滚到本王书房来讲事。”

容安歌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冷酷。

是啊,昨晚王妃和肖侧妃是待在一个屋子的,那不就代表着王妃也……

林渊轻咳一声,有些不天然道,“咳,王爷,您……要不要先归去换一套锦袍再说。”

如果贺兰嫣的屋内有催-情-香,那不就代表她也一样中了这下三滥的伎俩。

他面无神采的冷声道,“昨晚的事,如果被本王查出与你有关……”

容安歌身子倏然一震,他面色一冷,一个闪身消逝在原地。

林渊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拍了本身脑门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他快步走到林渊面前,抓着他的衣衿低吼道,“王妃呢,王妃在哪?”

除了……

林渊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王爷发怒的启事。

他话音刚落,只感觉面前一阵紫色身影闪过,以及还留在耳畔的那一句,“你的确该死”。

林渊讪讪一笑,有些无语的开口道,“部属抓到一名混进王府的寺人,据他所说……昨日王妃的福熙阁被点了催-情-香,以是……肖侧妃才会变得那样。”

“为何?”

肖若水一慌,赶紧打断他的话。

容安歌拧眉,“事情查的如何了?”

一盏茶后,容安歌已经焕然一新的坐在了书案前。

林渊拱手道,“王爷,昨晚的事和王妃、侧妃皆无干系,而是和……太后娘娘有关。”

想到这儿,他只感觉后背一凉,赶紧往福熙阁赶去。

“没有,你本日好好歇着吧,本王要带嫣儿进宫给母后和皇兄存候。”

林渊见他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她羞怯的放下双手,声音带着几别离样的娇-媚与勾-引,“王爷您早些返来,妾身在王府等您。”

容安歌赶到的时候,福熙阁还是是昨日地点的模样,混乱非常,还未有下人前来清算打扫。

“这……这,您的脖颈上有……有……”有肖侧妃留下来的陈迹。

肖若水眸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是却还用心用胸前的两团柔嫩蹭蹭容安歌的后背。

容安歌好似没听懂她的话外之音普通,冷酷的嗯了一声后,便去阁房简朴的打理了一番本身后,走出了烟云楼。

……

焦心的解释,“王爷,妾身发誓,妾身真的甚么都不晓得,王爷您……是不是怪妾身打搅了您和王妃mm的新婚之夜?”

容安歌想扯开环在他腰间的两只柔荑,但是却扯不开,只能生硬着身子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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