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止不住的自嘲笑声在这空旷的空间响起。

不管如何样,她都必须早点阔别这皇贵妃才行。

一句话,让玉倾城停下了脚步。

她踌躇再三后,先开口道,“娘娘方才说……有话对妾身说?”

见状,前面的沫儿就想冲去前面看看,但是却被身边的知琴点住了穴道,只能仇恨愤怒的瞪着眸子。

肖若水一起上都有些忐忑不安,不晓得这个皇贵妃筹算和本身说些甚么。

另一边,玉倾城带着肖若水走在这王府花圃当中,身后不远处还跟着知琴和沫儿。

这句话,不知是成心还是用心的带了些许的讽刺。

“什,甚么?”闻言,肖若水腿一软竟瘫坐在了地上,她心机一动,下认识的就捂着肚子,“肚子……妾身的肚子疼。”

玉倾城将满手的花瓣随便撒落,而后走到肖若水跟前蹲下了身子。

“心,表情?”

玉倾城似是没听出来普通,持续说道,“这身形上的窜改本宫倒是未曾看出来,不过……这表情的窜改倒是实在较着。”

肖若水神采的笑意一僵,“娘娘谈笑了,妾身一如往昔从未变过,不过妾身与娘娘您倒是好久未见了,许是比来妾身吃的有些多,有些福了,毕竟……肚子里另有个孩儿。”

冷若冰霜的凤眸直直的盯着她看,樱唇轻启,“本宫记得当时候适逢太后抱病,卧床不起,而肖侧妃你……入宫侍疾了?”

独一的人证已经死了,王爷也没有再究查过那日的事情,如何本日她会俄然拿出来讲事?

玉倾城不再看她,反倒是抬手拨弄动手边方才盛开的牡丹。

肖若水不想提起那日的事情,只能假装听不懂且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咬唇抽泣道,“妾,妾身肚子疼,求娘娘放妾成分开,这个孩子是妾身的命啊。”

“呵,你初被册封为安王侧妃,翌日来给本宫存候,那日本宫感觉你这副怯懦的性子糊口在水深炽热的王府当中,恐怕会被人欺负了去,本宫当时还为你担忧过。”

不可!

“娘娘这话是何意?妾身那里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肖若水因为严峻,说话的语气都变得短促起来。

花圃四周守在王府的暗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不晓得该不该下去帮手,不得已只好派出一个飞身去找王爷。

“晓得本宫何时发觉你的不对劲吗?”

肖若水身躯一颤,有些不大了解这话。

玉倾城不觉得意的将衣袖上方才感染到的花瓣给弹开,似笑非笑道,“不必担忧,你肚子里的孩子好的很,你就算绕着这花圃跑上几圈见了红,本宫的医术都能帮你保住它。”

她说着,还时不时抚着本身压根看不出来的肚子。

她侧过身子,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如有若无的弧度,“本宫只是在想,侧妃仿佛和畴前有些不一样了。”

待容九歌分开以后,竹苑当中还剩下容安歌一人悄悄的待着。

见她否定,玉倾城只勾唇一笑,“你可还记得昔日敏婕妤与人私通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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