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好好歇息?
肖若水起先还觉到手指有些疼痛,只一会痛感就一下子没了,血也止住了。
他抬高嗓音,伸脱手,“若儿,来本王身边。”
固然内心揪心的疼,但她仍然尽力保持着神采那生硬的笑,“是,妾身谨遵王爷叮咛。”
还是说……王爷还是弃了她了?
肖若水固然不晓得生肌膏是甚么,但是从林渊刚才一瞬的呆愣中也能够看出应当是甚么宝贵希少的东西吧。
孩子……
想到昔日的场景,那一滩血迹,容安歌握住茶杯的手不自主的有些颤栗。
“……是。”
闻言,肖若水微怔。
容安歌看到她另一只手上还抓着被泪水浸湿大半的锦帕,随后蹙眉将本身袖管中锦帕拿出,悄悄的帮她擦拭着伤口。
他连本身都不晓得本身内心到底有谁,明显忘不了玉倾城,但恰好对肖若水乃至贺兰嫣都有了些不该有的豪情,也难怪皇兄会对他绝望。
肖若水听到这句话,浑身都在颤抖,不竭落下的眼泪把容安歌后背都给打湿了。
话音落,肖若水猛地抬开端,水眸中尽是欣喜。
他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瞥见下方的天井中盛开的花草,而背后也不竭在传来窸窸窣窣的抽泣声。
本觉得,这一个多月的醉生梦死已经让他充足麻痹,让他健忘,不要去想。
“你……身子刚好,这些日子好好歇息。”好一会儿后,容安歌俄然蹦出一句话。
容安歌昂首看着面前冷静堕泪,从待在本身身边起一向就只晓得,被叱骂、怒斥也只晓得咽下委曲的女子。
很久,容安歌伸手握住了那双手,声音微冷,“若儿,你甚么都不需求做,其他的本王也都能够给你。”
半晌过后,林渊再次呈现,带回了一个半巴掌大小的瓷瓶。
呵,心吗?
歇息了一个月,莫非另有持续歇息下去?
阿谁被他亲手打死的孩子……
肖若水的脸颊贴着王爷的后背,泪水不竭往下贱,哽咽道,“若儿要如何做,王爷的心才会留下若儿的位置。”
目光转而向下落在了她那只受伤的手指上。
差一步就要到门槛的时候,身后俄然一个冲劲,紧接着一双手臂抱住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
固然断裂琴弦将本身的手割伤是个不测,但是能获得王爷的顾恤又何尝不是一件功德呢。
门口守着的林渊听到声音,赶紧走了出来,“王爷。”
容安歌站起家,微微低头看着她,轻声道,“本王另有事,过些日子来看你。”
“是,妾身多谢王爷犒赏。”
她踌躇半晌后才上前挪动了几步,将本身的手放入了王爷的大掌当中。
容安歌身子有些生硬。
呵,毕竟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瓶膏药,让苋儿迟早帮你擦一次,三日背工上的伤便能够病愈了。”
“将本王书房暗格内的生肌膏取来。”
他忽的沉声开口,“林渊。”
容安歌将瓷瓶内透明的膏药抹在她伤口处,一股子清冷而又温馨的感受袭来。
说完,他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