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那兄长玉子澜呢,他现在但是北辰的摄政王了,当年本王在他身上种下了金蚕蛊,也是活了下来,你们这对兄妹还真是福大命大,倒是给本王留下了很多费事。”
想到这儿,他的呼吸有些不稳。
容天泽仿佛盘算了主张容九歌不会这么快呈现,以是他也不焦急,只撑着身子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不做任何行动。
围场树林里,又怎会有如此温馨的处所,何况方才他们骑马出去也没有多远。
“呵,王兄如果晓得你呈现了,怕是你现在就被挫骨扬灰了。”玉倾城眸中迸出一道激烈的恨意,咬牙嘲笑道。
“本王记得,你与蓝家那小子仿佛是有婚约的,现在你进了南越后宫,他可晓得?”
这里除了高大的树木以及杂草灌木,竟然连飞禽走兽走没有。
若不是因为他,王兄又如何会被金蚕蛊培植的一夜白头。
“……”
若不是因为他,她的父母和娘舅又怎会死在北辰宫变当中。
玉倾城一脸无惧的躺在床榻上,因为不能转动,本就冷若冰霜的神采更是染上了一层阴冷。
听到这句话,玉倾城的神采也有些龟裂,“让你绝望了,那一掌只让我满身经脉俱裂,武功尽失。”
方才他和容天泽一起驰骋至此,转眼间对方人就不见了。
这一征象,较着让人发觉到了不对劲。
明显,本身是被下套了。
他稳了稳心神,跳下了马,细心扫视着四周。
……
容天泽邪佞一笑,“本来如此,不过你武功没了也好,一个女人家,老是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
他话音刚落,只觉身边一阵疾风闪过,这才发明,皇上竟然连马都不要了,运气轻功便往回赶。
残影的踌躇,让容九歌的心更是沉了又沉。
“皇上,我们仿佛堕入了迷阵当中。”近似鬼打墙,走不出去。
容九歌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直到身后残影手中的剑在他们头顶微小的阳光晖映下闪出一道光,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几棵树也闪了闪。
没错,此时的容九歌正在围场树林正中打着转,而他身边另有一向庇护着他的残影。
‘哗啦哗啦’几声混乱的声响,阵破,四周变幻成了本来的场景。
“当年在北辰皇宫,本王给你的那一掌但是用尽尽力的,你如何没死?”
“庇护皇贵妃的暗卫都安排安妥了?”
一声嘲笑后,容九歌抬手一道凌厉的掌风向前扫去。
容九歌浑身披发着幽冷的寒气坐在马背之上。
“这……”
残影一怔,低喃道,“本来,只是假象。”
昨晚产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容九歌有一种激烈的预感,他的小妖精有伤害了。
若不是因为他,本身又怎会身中寒毒且武功尽失。
“呵,本来如此。”
“如果冥王呢?”
残影在皇上紧紧的闭眸,担忧道,“皇上,您……”
“倾儿,你本年刚及笄吧。”
“……”
“是,营帐四周有百余人,加上娘娘身边有知琴女人和夜风在,想来不会有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