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他话锋一转,“朕俄然想到,皇叔的年纪也老迈不小了,不若朕为皇叔赐婚如何,想来这皇城中的大师闺秀们应当都是很乐意嫁给皇叔的。”
容天泽点头,调侃一笑。
太和殿紧闭的殿门,伴跟着‘砰――’的一声,翻开了。
他玩味一笑,“呵,倾儿倒是一如往昔的玩皮。”
笑了一会儿,他又道,“这二人皇上既然早已故意想措置了,莫非还未曾找到来由,还是说……皇上想安个甚么罪名在本王的头上?”
玉倾城对他恨之入骨他天然是晓得的,容九歌对他一样的恨之入骨,这两人结合起来对于他,倒是他没想到的。
八更毕。
毕竟,他记得玉倾城阿谁小丫头,当年就一向对他不冷不热的,防备心甚严。
“呵……”容天泽薄唇中溢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邪笑,紧接着开口说道,“皇上当年也曾弑父杀兄,我们本就是同类人,又何必说这类‘谦善’的话语。”
看来,他们之间的豪情已经到了情比金坚的境地了啊。
呵,拆散姻缘一事,他最喜好了!
紧接着,一大一小两个尸身被扔在了地上。
他将衣袍甩开,坐在了原属于他的作为上,不冷不热道,“本王如皇上所愿,措置了这两小我。”
他顿了顿,道,“唐柔也的确是蠢,想来应当是皇上放出去的动静,让她今晚来找本王,至于……本王身材里的蛊毒,怕是倾儿那丫头也奉告了皇上了,以她的医术天然有体例让本王的蛊毒提早发作。”
容九歌的眸子淡淡扫过地上的两个尸身,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淡淡道,“世人都说,虎毒不食子,皇叔的冷血,朕佩服。”
题外话:
容九歌墨瞳眯了眯,淡淡道,“朕的淑妃和明月公主死于皇叔之手,皇叔筹算如何?”
容天泽侧眸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本王想娶倾儿,皇上可同意?”
――
容天泽不知去了那边已经换了一身洁净蟒袍,毕竟方才因为吸血,身上不免会感染到血迹。
闻言,容天泽的目光自但是然的落在了面前已经凉透的蟹黄豆腐羹上。
“这孽种的确是死于本王的手,不过唐柔倒是死于本王的口,皇上用词错了,何况,以本王对你的体味,这后宫的女人,怕是除了倾儿那丫头以外,你没碰过旁人吧,呵,你的淑妃……”
听到从他口中冒出‘倾儿’这类密切的称呼,容九歌的眸色蓦地一沉,他嘲笑道,“的确,朕还是第一次传闻蚀骨蛊,便想见地见地,倾倾同朕说,这蛊毒对蟹黄极其敏感,以是朕本日特地让御膳房安排了这道菜。”
只是没想到她晓得本身与容九歌的干系以后,竟然没有因为这道叔侄干系而疏离了二人的豪情,实在是怪哉。
容九歌抬起双手,拍了拍,“朕从小大到最佩服的人就是皇叔,杀人向来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真不知这世上有甚么东西是皇叔在乎的。”
容九歌和容安歌早已用完晚膳,正淡定如此的品着香茗,对于地上的‘东西’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