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城唇瓣动了动,到底没有将想说的话问出。
闻言,容九歌穿衣的行动一顿。
他半夜俄然从睡梦中醒来,本筹算去一趟大理寺大牢,到了那才晓得人昨晚便已经分开了,以后回了王府竟然在书桌上看到了一封休书!
幸亏,方才沐浴好久,脸上的红晕倒也看不出了。
两个时候后,内里的天气还是一片黢黑。
他们先是瞒着他将大牢中的贺兰嫣给放了,现在更是助纣为虐般的送去了一封史无前例的休书。
他薄唇轻启,声音微冷,“思疑过,不过现在她又有了身孕,十四将她庇护的很好,并且她的身份我让残影去查,也未曾探查到甚么。”
容安歌这才肝火冲冲的走到他面前,将手中的‘休书’举起,言辞狠恶道,“大理寺大牢是你的处所,如果没有你的号令,她又如何能从内里顺利出来,另有这个,贺兰嫣她杀了母后,你竟然让她修下一封休书便分开了,皇兄,死去的人是我们的母后啊,不是旁人!莫非你当真冷血到连亲情都不顾了吗?”
见他如此冲动,容九歌只瞥了眼他手中的休书,淡淡道,“朕会查出殛毙母后的真凶,必定不会让母后枉死,另有……你与她仅仅是拜了堂的干系,并非真伉俪,这休书便当你们之间的一个了断罢了。”
他目光落在了有些狼狈的容安歌身上,沉声道,“猖獗,堂堂一个王爷天还未亮就突入后宫嫔妃的寝宫当中,成何体统?”
这时,殿门‘嘎吱’一声响后,被翻开。
俄然,一阵鼓噪声突破了未央宫的沉寂。
玉倾城抿了抿唇,不着陈迹的转移了话题,“肖侧妃眼下还住在宁圣宫?”
容安歌的手中紧紧捏着一封手札,双目猩红的瞪着他,声音沙哑而又凌厉,“滚蛋,别逼本王对你脱手。”
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均是接踵被声音吵醒。
固然两人坦诚相见了很多次,但现在玉倾城在愣神之际俄然瞥见,一时候竟然有些脸红。
她撇开眼轻咳一声,而后拿起放在床榻边的寝衣套上,问道,“你可有思疑过她?”
这……怕是容安歌心再大,也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
“据暗卫来报,她昏倒了整整三日,今晨太后出殡后才醒来,复苏过后又哭了好久,十四返来以后也一向在寝殿陪着她。”容九歌说着,便将怀中的小妖精用浴布围好,将她抱出了混堂,往床榻上走去。
容九歌穿戴一身墨色的寝衣,冷眼瞧着面前的两人。
呵,真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他容安歌竟然另有被本身的王妃给休了的一天!
他摆布挡着,苦哈哈道,“王爷,眼下时候还早,皇上和娘娘还在歇息,您不若再过一个时候再来?”
苏德胜很有眼力见的退到一旁站着。
苏德胜也看出来面前的王爷是真的恼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王爷,您别让主子难做啊,这皇上和娘娘刚歇下还没多久,主子实在是不敢放您出来。”
苏德胜在内里急得团团转,一向拦着面前要往寝殿内冲的安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