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夜子轩心中冒出个大胆的猜想。
这话一出,偏殿内莫名的就温馨了下来。
毕竟北辰国不比其他小国,如果他们真的提出了如许的要求,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合适的回绝来由。
即便是现在皇贵妃娘娘怀着身孕还是内定的皇先人选,但毕竟身份上还是要比那摄政长公主差一大截,如果皇上回绝了,朝堂上的那些言官们怕是又要尸谏了。
想来,皇上方才内心也是担忧这事的吧。
夜子轩不自主的朝他翻了个明白眼,“我说你能不能一次性把晓得的都说完了,这一惊一乍的你是想吓死秘闻吗?”
只是手上转着扳指的行动仍然没停,他淡淡开口,“从北辰到南越漂洋过海起码要半月踌躇,固然朕从未决计让人盯着海岸那一带,但,如果他们不让人进宫递拜访国书,是不是你们一点动静就不会有?”
眼下,残影、烈阳、残束三大暗卫已经十足被皇上派了出去,守在暗处的其他几个暗卫听到皇上这平平的话语,十足都忍不住身子一抖。
因为较着感遭到他刚才说完那段话以后,一记冷刀子的眼神扫在了他身上。
联婚,的确是最好的来由。
苏德胜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没敢说话。
唉,幸亏那劳什子的长公主自小就是许了人家的,也算是免除了一桩费事事儿。
容九歌也在深思中,薄唇紧紧抿着,并未答话。
二人沉默了好久。
“不不不不不。”苏德胜感遭到皇上身上俄然出现的寒气,赶紧解释道,“相爷多虑了,残影传回的动静固然没细说那长公主,但是却提到了她和肃王府小王爷蓝邪是打娘胎里订的娃娃亲,坊间都传播着二人即将大婚的传言呢,传闻那公主仿佛也刚到了及笄之龄。”
何况……冥王现在还在皇城当中,他那般会挑事的主,还非常看不惯皇上和娘娘,届时定然会想着体例帮腔说事。
他垂着脑袋,颤声答道,“主子渎职,主子等也是未曾想到北辰的人会来,毕竟从未有过订交,并且遵循端方,普通他国来访都会提早半月或是一月递交国书,谁曾想他们竟然……”不按端方办事。
容九歌收回放在苏德胜身上那道如同冰锥子般的视野,又规复了慵懒的模样。
苏德胜也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浑身抖得和筛子似的。
闻言,容九歌瞳孔突然一缩,一丝骇人的杀意稍纵即逝。
北辰国和他们南越国百年来从未有过交换,此次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就俄然来访,并且来人的身份还不是浅显人,这目标可想而知的不纯真啊。
夜子轩听到苏德胜的话,疑声道,“九歌,你感觉他们此次来访到底有何目标?”
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他们此次不会是打着联婚的名号来的吧?我方才瞧着那摄政王估摸着与你年事普通,想来阿谁传说中的摄政长公主应当也是正值佳龄,而你中宫之位现在也已经空下,以她的身份的确是为后的绝才子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