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臣弟已经将孙太医带返来了,皇兄不必让子轩日.日留守在未央宫了。”
“昨日朕让残影去了西域,趁便带去一封手札给西域王,上面说了安王妃嫣公主因照顾太后不幸染上恶疾,已经归天了。”容九歌语气平平的说着。
容安歌神采一凛,默了半晌,果断的开口,“如果真有当时候,臣弟定然会亲手处决了他,绝对不会再听任她出来害人。”
容安歌轻步走了出去。
“呵……”玉子澜似是无法的笑出了声,“这两个字仿佛是皇贵妃的闺名,皇上和皇贵妃的豪情看来真的很好。”
容九歌勾唇耻笑,眼神扫过紧握着玉佩的手上,“十四,如果朕留她一命,她有持续出来反叛,如何办?”
闻言,容安歌一下子站了起来,满眼的不敢置信惊呼道,“甚么!皇兄,嫣儿她明显还活着!”
他分开御书房之时,恰好碰到了容安歌,二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擦肩而过。
“好,朕便给了你这个恩情,但同时朕还要提示你一句。”
容九歌放下羊毫,拿起手边的茶盏抿了口茶,淡声道,“肖若水那儿,如何了?”
一炷香以后,该说的都说完了,玉子澜便起家告别了。
“皇兄请说。”
他看着坐在龙案前低头当真批阅着奏折的皇兄,低声开口道,“皇兄和北辰摄政王都说清楚了?”
这一头的银发,真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如何地!
容九歌眸中染上了柔色,并未再多说甚么。
“嗯。”容九歌头也不抬的应了声。
听到这话,容安歌把玩玉佩的手一顿,更是下认识的握紧,迟疑再三后开口,“皇兄,臣弟想替她求个恩情。”
见龙案前的人只是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本身,他头皮发麻,持续说道,“肖若水在臣弟身边待了三年,她对臣弟也的确是至心实意,臣弟想看在孩子的份上留她一命,届时皇兄下一道圣旨将她贬为庶人,赶出王府可好?”
唉,用深不成测四个字来描述,也不为过。
“统统都好,夕儿的胎像安定,孙太医说十有八九是个男孩儿。”似是想到了那未出世的孩儿,这几日面带愁色的容安歌嘴角终究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苏德胜擦着头上的盗汗,不知如何的,他就是感觉北辰国的这个摄政王看起来仙气飘飘不染凡尘的,但又总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这些日子都很安稳,臣弟派了暗卫看管着,许是前次臣弟怒斥过有了感化,晓得收敛了。”
固然苏夕不是贰心悦之人,但是他晓得这个女子合适待在他身边,安王妃之位怕是不能给她了,但是安王世子之位倒是能给阿谁孩子的。
“很好,等她生下孩子以后,便寻个由头正法了吧。”
闻言,容九歌这才停动手中的行动,昂首扫了他一眼,“王府里比来可还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