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医都证明了,那池贵妃毁容之说更是名副实在。

容九歌看着玉倾城,眉梢一挑,似是在扣问她如何晓得的。

“苏德胜,传朕旨意:池贵妃善妒,暗害嫔妃,难任贵妃之位,降为二品池妃,搬家永宁殿。”

池贵妃俄然跪直了身子,指着床上躺着的玉倾城歇斯底里道,“皇上,你不要被这个贱人给骗了,是她,是她推的臣妾。”

宁妃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臣妾……臣妾也不是很清楚,只晓得贵妃娘娘仿佛和昭容华产生了争论,然后就听到昭容华的一声尖叫,臣妾等人瞧见的时候只瞥见贵妃拿着匕首压在昭容华的身上。”

苏德胜这时走了出去,把刚才菊园产生的事情悉数探听了说给了皇上听。

容九歌听到这些,神采更加的沉了沉,连看宁妃的眼神都像猝了毒的冰锥普通。

玉倾城看到池贵妃冲动的模样,一双凤眸里尽是讽刺,嘴也不饶人道,“贵妃娘娘不如先本身照照镜子吧,你的脸怕是这辈子都会有一道疤了。”

容九歌没理睬她,而是看向宁妃厉声道,“赏菊宴是你办的,到底出了甚么事。”

她虽说执掌凤印,可毕竟不是皇后,有些事情她能避则避。

池贵妃本就受了打击,现在乍一听本身被降位迁宫更是一下子刺激的晕畴昔了。

玉倾城一样扫了他一眼,不过仅仅是看了他一眼罢了,视野又重新落在了失魂落魄的池贵妃身上。

玉倾城的话无疑是更加刺激了池贵妃。

池贵妃这话,较着没有人信赖她。

“嫔妾是不是胡说,太医自会证明。”

现在伤了面貌,哪另有再放肆的本钱了。

如果真是昭容华推的人,如何会本身被对方压着,头有恰好摔在假山之上。

容九歌看她的眼神尽是讨厌,这个女人娇纵猖獗,不知进退,畴前小吵小闹也就算了,但是明天倒是差点出了性命。

寝殿内平常被池贵妃欺负过的嫔妃们,都一脸嘲笑的看着她。

“哼,朕瞧着后宫越来越不平稳了。”

玉倾城微微闭了闭眼,戏也演完了,上面的事情就跟她无关了。

现下她说这话,倒有几分恶人先告状的意义了。

扑通一下,皇上生机,又是跪了一地。

容九歌想到池贵妃是因为菊园大乱趁机对玉倾城脱手的,就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女子是最重视面貌的。

这后宫中无人不知,池贵妃在昭容华没入宫之前,以面貌为优胜,得了很多皇上的雨露,常日里更因为如此作威作福。

宁妃嘴张了张,到底也没再说甚么。

池贵妃一脸惶恐的瞪着她,“你胡说。”

池贵妃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浑然不敢信赖本身会被推开。

她委曲的噙着泪水,带着哭腔道,“皇上,你如何能推开臣妾呢。”

尾随池贵妃一起出去的李太医这时候语重心长的跪地开口道,“微臣刚才就想和娘娘说了,娘娘脸上被匕首所伤,即便是伤口好了也会留下淡淡的疤痕,不过常日里用少些脂粉是能够粉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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