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琉熙对劲地看着独孤风舞,“我可没有输呢。他玄幻六重又如何,赢我这个重生都赢不了。现在,大师但是看好我。”
他的伤口还在滴血,但他仿佛涓滴不管。
“你体贴他?”
独孤风舞从抽屉里拿来纱布另有药水,替他措置伤口。
她发觉他的伤口不算深,只是皮肉之伤而己。
“我等着你包扎呢,你还站在这里干甚么?
纳兰琉熙道……
独孤风舞看向他的手。
“话这么多。”
“不是体贴,我是想问你,他死了没有。
“行了,你对劲了。你受伤了。”
“对了,龙颢……他伤得重吗?”
纳兰琉熙提起独孤风舞的身材,“替你的未婚夫包扎的时候,你竟然有空体贴别的男人?”
“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打我未婚妻主张的人的。”
“我要你晓得,我纳兰琉熙不是孬种。
“他也受了伤。可惜,纤纤已经去帮他包扎了,你是没有机遇了。”
“他如果死了,我要放鞭炮庆贺呀。
“你是我的未婚妻,帮我包扎是你的本份呀。难不成你想去给龙颢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