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急又羞臊,那样的话如何说得出口?说出这服侍的话对她来讲已经是极限了。
东澜祁说完,冷着脸起家拂袖而去。
“不!”她俄然大喊一声爬起来踉跄着奔上前,伸开双臂拦住了东澜祁,神情哀切而凄婉,眼泪簌簌而下。
杖责五十,她还能有命吗?
并且,她是真的很需求一个孩子,特别在这后宫里尚且无人生下皇嗣的时候。
皇后更加感觉如针芒在背,在他的目光下不自发躲闪起来,咬咬牙干脆横下心道:“臣妾是皇上的老婆,臣妾、臣妾――臣妾只想好好的服侍皇上……”
皇后还在呜哭泣咽的哭着,一边哭一边诉着委曲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耐了,再也不要忍耐了。
东澜祁冷眼无声。
东澜祁讽刺一笑,皇后大感刺痛,哽咽道:“臣妾、臣妾只求皇上不要再疏忽臣妾,求皇上对臣妾好一点……”
进宫以来所受的萧瑟和委曲一时发作,皇后哭得不能自已,亦顾不得保持端庄矜持,在东澜祁面前哭得成了泪人。
“拉下去,杖责五十。”东澜祁声音冷酷,漫不经心。
“戋戋一个宫女,皇后也会心疼?”
心中一动,皇后忙道:“求皇上给臣妾一个子嗣吧,臣妾与皇上的子嗣,才是真真正正的嫡宗子,是这天底下最崇高的血脉,求皇上成全臣妾!”
“皇上!”皇后急得磕了个头苦求道:“臣妾身边就这么一个两个得用的人了,求皇上宽恕她这一次吧!”
但是,皇上清楚不对劲如许的答复。
“哼!”东澜祁轻嗤嘲笑,冷冷道:“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朕总不好不给皇后的面子不是吗?但只皇跋文住了,有空多调教调教自个的宫女,别把手伸的太长了!”
殿中只要紫英一人服侍,此时她早已瘫软在了地上瑟瑟颤栗。她想要起家去搀扶皇后,却底子没有力量。
挑了挑眉,东澜祁淡淡道:“你想让朕如何待你?”
东澜祁目光淡然,冷冷的瞅着皇后。
“是吗?那如何个好法啊?嗯?”东澜祁仍然冷酷,仿佛在谈的事与本身毫不相干。
皇后感觉这话说的就非常明白较着了,要有子嗣,天然得先圆房。她说不出来求圆房的话,但是这个意义已经很较着了。
皇后一僵,只是昂首在地。
皇后一滞,一时候却又茫然了。
她望着东澜祁哽咽道:“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您不能!臣妾是妒忌,臣妾只是妒忌啊!您是臣妾的夫君,可为甚么――为甚么――只要您说,臣妾改,臣妾改还不可吗?但求您不要这么对臣妾,呜呜呜,臣妾内心苦啊……”
殿外,本来欢乐等候的众宫女寺人们听到了模糊传来的皇后的哭声,无不白了脸、慌了神,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冲出来打搅。
皇后神采白得吓人,睁大眼睛目光直直的瞪着火线。
为了一个卑贱的宫女,他竟亲身跑到坤宁宫来经验她吗?就为了经验她!
紫英低低呼了一声,惊得几近停止了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