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宸在惊奇以后,言简意赅地说:“甚么时候满月,给你儿子包个红包。”

……

夏玄墨苦笑着坐下:“你们……得,那明天这话,当我没说了,你们一个个……”

连城高雅的这句话说出来就仿佛是深水炸弹一样,在包间内炸开了。

康宸更是很不给面子地说:“就算要送,我也没空。”

连城高雅手里摇摆着一杯威士忌,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玄墨。

临走的时候,常日里并不是特别多言的夏玄墨变成了话痨,醉醺醺的拉着他们三个,一一说道。

“总之你们不要瞎猜了,我现在还没当爹,不过今后必定能,我后天的机票,明天就是来跟你们告别的,等我走的那天,你们谁都不消去送我。”

连城高雅看夏玄墨一眼:“恰好,省了给孩子的分子钱。”

一向坐在那没有开口的连城高雅俄然问了一句:“只是上学?不是搞出性命,去外埠待产?”

这一夜,四个大男人都喝高了。

对他们而言,真正的发小,不在乎这点礼节,真正的兄弟,就算是多年不见,也仍然能晓得对方所想。

夏玄墨神采有点难堪,他清清嗓子道:“当然不是……阿谁……前次那是曲解……她,弄错了,例假不准,晚来了几天,就跟我说她能够有身了,但是,没过一个礼拜就来了。”

不过风弄唐已经喝的根基上神态不清,听没闻声还是一回事。

夏玄墨又对康宸说:“宸爷,你跟你媳妇都老夫老妻了,就别折腾了,之前你要仳离她不离,现在她要仳离你不离,何必呢,如果真过不下去就离了吧,谁也别迟误谁了。”

一天后,夏玄墨乘飞机分开帝都,而后五年内,再也没有返来过。

康宸睨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

比及面对连城高雅的时候,夏玄墨的话却少了,他只说了一句:“雅少……你好好保重。”

风弄唐打趣康宸:“宸爷,你学学人家玄子,你这都结婚快三年了,连个孩子影儿都没有,搁在别人家,三年都能抱俩了。”

成果,康宸倒是酒量好,另有几分复苏,“我老婆是我的,看在你快分开的份儿上,明天这话,我当没闻声,如果有下次,我打掉你的牙。”

“疯子啊,你现在是娶了老婆的人,既然人家女人已经嫁给了你,你就不要再到处厮混了,你也老迈不小了,该好好过日子了,别闹得凉了人家女人的心,到时候你悔怨都来不及。”

风弄唐立即就蹿了起来:“玄子,你这家伙行啊,结婚都不要了直接连孩子都有,啧啧,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赶潮流,这么悄无声气的就成了我们几个内里最早当爹的人了。”

风弄唐一听脸上的镇静之色退去,“啧,瞧你这话说的,都自家兄弟还送甚么送啊?我们几个如果还跑机场送你太见外了,你看我们宸爷,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谁也没送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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