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澜让人筹办了晚餐,两人吃完晚餐后,暗卫便送来了一封信。

“查不到便算了吧。”宁九卿说道。

正说着话,暗卫又来禀报导:“禀主子,部属去查了那几名面具男人的身份,发明他们在傍晚的时候已经退房分开了,并且从入住登记的账簿上看,他们是五天前来到阜阳城的,用的也是化名,临时查不到他们是甚么人……”

幸亏跟着宫墨澜的暗卫都风俗了藏匿,住不下的人直接守在堆栈外了。

现在恰是客商来往的淡季,堆栈里的空房间未几,宫墨澜直接把堆栈统统的空房间都包下来了,但他们人太多,一家堆栈远远不敷。

宁九卿闻谈笑了:“那我们不介怀和他们玩一盘猫和老鼠的游戏。”

他们直接突入残血楼的地盘,看似鲁莽,但如果没有对策,他们又怎会冒然前来?

那几名男人应当是堆栈的住客,身上玄色劲装打扮,看那气势都是练家子,特别是走在前面的那名男人,身上模糊透着几分高贵之气。

子时,恰是大半夜,城东十里外的破庙,估计也是荒无人迹的萧瑟之处,有种月黑风高夜,恰是杀人时的感受。

“他们跟我们住同一家堆栈,你派人去查一下?”宁九卿收回视野,看向宫墨澜。

而信上写的,就是两边互换人质的时候地点?

叶恒倒是没看出甚么,随他们一同进了堆栈。

宫墨澜闻言接了过来,发明信封上没有落款,翻开一看,信上也只要简短的一句话:明晚子时,城东十里外破庙,过期不候。

宁九卿闻言神采凝了凝,那几人脸上带着面具,又用心用了化名,应当就是为了藏匿身份和行迹。

宫墨澜手上悄悄一动,信纸便化为了粉末,拍了鼓掌道:“老鼠见不得光,天然喜幸亏早晨出来。”

“启禀主子,方才有人在堆栈门口留下一封信,请主子过目。”

“残血楼的人都喜幸亏大早晨办事?”宁九卿看完信后,没有涓滴严峻,另有表情调侃道。

固然这几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做甚么,但宁九卿内心却模糊有种不安的感受。

看到宫墨澜,为首的男人似是惊奇了一下,随即很快收敛了情感,快速扫了宫墨澜身边的宁九卿一眼,目光又顿了顿。

虽信上没有任何标记,但宁九卿和宫墨澜一看便猜到这是残血楼的人送来的。

宁九卿和宫墨澜来到客房,歇息了一会儿后,天气也不早了。

“嗯。”宫墨澜点点头,他也感觉那几人形迹可疑。

仅仅一刹时,宫墨澜也警悟地转过甚去,冷冽的视野看向他们。

为首的男人见状当即移开视野,带着部属仓促分开了,仿佛刚才只是不经意一瞥,几人的身影很快消逝在街角。

那几人比他们早了好几天来到阜阳城,应当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她只是感觉那几人有些古怪罢了,说不定是她多想了。

固然他们戴着面具,但宁九卿莫名感觉,阿谁为首的男人眼神有些熟谙,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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