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喘气后,宫墨澜从她身高低来,拿起她的里衣清理了一下两人身上的狼籍。

宫墨澜炽热的眸子已经染上猩红,闻言狠狠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沙哑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咬牙切齿:“还早?我已经快憋死了……”

宫墨澜轻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气味喷洒在她耳边,声音嘶哑:“攒了两年的力量,如果不消完,岂不是太可惜……”

宁九卿展开眼,定定看着床前的神情专注而和顺的男人,俄然有种身在梦中的感受。

两人身子紧密相贴着,如同干材烈火,一点就燃,宫墨澜更是按捺不住,大手一挥,关上门窗,便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儿,往大床走去。

“会不会……太早了……”宁九卿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这但是赤果果的白日1宣1淫啊。

很快,身子就软了下来,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倾泻了两年的牵挂和思念的深吻,狠恶而又缠绵,宁九卿差点接受不住。

宫墨澜摇点头,嘴角闪现出一抹笑意:“我比较喜好亲身脱手清理……”说完俯身亲了亲她:“你等我一会儿。”

没一会儿,便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床前,拧着毛巾给她细细擦拭身子。

这男人仿佛永久不知倦怠普通,来了一次又一次,比之前更过分了!

她不在身边的日日夜夜,他无数次想起两人密切缠绵的日子,想得浑身都疼,现在好不轻易找到她,他自是恨不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和她亲热,这女人竟然还嫌早!

很快,两人便衣衫尽褪,坦诚相对,宫墨澜虽孔殷,却也顾及着她的感受,做足了前戏,才缓缓打击。

宫墨澜顺手拿了一件衣服穿上,便出门了。

宁九卿的体质自是比之前健旺很多,在床上虽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直接晕畴昔,但也没好多少,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力量全无。

宁九卿也懒得管他了,闭着眼睛歇息。

宁九卿认识被撞得涣散,在极致的欢愉中,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缺,又好似有无数烟花在面前盛放。

宁九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但明智尚未完整丢失,看了一眼内里天气,已近傍晚,天还没完整暗下来。

宁九卿实在累了,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用个除尘咒好了……”

终究停下来的时候,宁九卿连指头都不想动一动了,幸亏身上的男人终究满足,没有持续折腾她。

“你……不累吗?”宁九卿喘着气,嗓子都哑了,带着水光的昏黄媚眼看着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

男人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需求是普通的,憋了两年,也难为他了。

说着再次加快了速率。

自从修炼了术法后,很多小事都简朴了很多,不消每日沐浴,只需使个除尘咒,身上便洁净无尘,能够省下很多时候。

春宵苦短,罗帐生香,大床有规律地扭捏着,嘎吱声合着女子的娇吟和男人的喘气,久久未歇。

宁九卿还没来得及说甚么,就被他堵住了唇,再也没法辩驳,只能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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