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野落在他的左手上,上面还缠着一层纱布,抿了抿唇没再说话,进了厨房盛了一碗饭,坐下冷静的吃着。

吃过饭后,她去厨房洗刷碗筷,季锦川进了寝室沐浴,她忙完后,拿过茶几上的伤药敲了敲他寝室的门,内里没有人回声。

说着便拿过伤药去给他上药,她刚碰到他的手,他就像触电普通猛的缩回,声音沉冷的道:“大早晨的不回你房间,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来,如何,想爬我的床?”

季锦川大抵是没想到她还在,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规复了天然,沉默的擦着头发。

听到外间房门关上的声音,季锦川转头望着寝室房门,视野又移了几寸,落在桌上的伤药上,烦躁的将手中的毛巾扔在沙发上。

冷酷的语气,再加上这句话的大要意义,到处流露着她的自作多情。

沈悠然是被电视吵醒的,她展开眼睛,撑着沙发的一侧坐起,脑袋有半晌的浑沌。

他刻薄的话听的她一愣,她昂首看着他,澄彻的眼睛在灯光下清澈乌黑,秀眉间似是有一团雾气缭绕,全部神采都是茫然的。

她一噎,摸了摸扁扁的肚子,看向被他吃了一半的饭菜,瘪嘴道:“我也还没吃呢。”

因为午餐只吃了两口,这会儿季锦川已经是饿极了,以是吃的比平常多一点,他黑沉的眼眸几近没有光,语气凉凉的道:“我没有让你等我。”

沈悠然一怔,不明白他这是如何了,白日还好好的,如何到了早晨就变了小我似的,态度这么冷酷。

文娱节目已经结束,播放的是比来很火的韩剧,只是电视机的声音被人调到了最大,几近到了震耳欲聋。

她神采微微一变,声音拔高了几分:“不是说了伤口不能碰到吗?”

她排闼而入,寝室里没人,浴室里有水声,她迟疑半晌来到浴室外,隔着浴室的门说道:“伤口别碰到水了。”

沈悠然的目光落在他的左手手背上,手上的纱布已经被他拆下,伤口处见了水,被泡的有些发白。

沈悠然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心中一片涩然,她敛了视野,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记的本身上药。”

她将套在手腕上的发绳取下,将头发拢住扎起,穿上拖鞋“哒哒”的走向餐厅:“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内里一片沉寂,无人应对。

他墨黑的头发湿漉漉的,发梢上的水滴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滑下,滑过人鱼线没入浴巾中。

她在寝室里等了半晌,听到浴室的门“咔嚓”一声响,季锦川从浴室出来,上身坦露光着,下身围着浴巾,蜜色的肌肤带着莹莹水光,肌理清楚的胸膛揭示着六块腹肌,人鱼线层次清楚。

他的心微缩了一下,避开她的目光,擦着头发走向窗户,窗帘还未拉上,内里是霓虹灯闪动的高楼大厦,他望着内里,语气温漠的下着逐客令:“时候不早了,我要歇息了。”

季锦川轻掀了眼皮,温漠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我返来还要奉告你?”

而餐厅里,季锦川正在慢条斯理的用饭,他背对她而坐,只能看到一个宽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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