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舍弃自我,那么,是谁在念佛,谁在修法呢?如果没有主体,那么客体也就偶然义。无主体与客体的天下,是真空吗?
一大堆的题目,搞得我与万师兄都没法展开会商。陶渊明所谓“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真意,怕是说话说不出来的那种感受吧。
你们有没有察看过本身的心、本身的学佛、本身的所谓看上去比别人对糊口的淡然,有没有感遭到本身高高在上呢?有没有感遭到你比别人初级很多呢?如有,那么你们所修的统统都已经错了,所做的尽力必定不会有太大的成果,这一点是可骇的。
如果当代有如许的大成绩者,那我们还处于末法期间吗?
当然,不是说让你开月朔下子就证悟佛法;但是佛法究竟的义趣必必要晓得。在善知识没讲的时候本身要去总结,而不是自觉标停止。以是,畴昔禅宗有一句话说:解门一开,悟门就塞。并不是说不让善知识给你讲东西,而是因为我们很怠惰;若将善知识的讲授变成你怠惰的借口,那这个讲授就没成心义了。
第二天,法师持续着他的讲法,当然,他持续着他浓厚的糊口力息,插手了问答环节,总能吸引我们的聆听。诚恳灌音,诚恳记录下来。
我曾经好多年中都喜好做的一件事就是:只要一讲法就攻讦别人、或攻讦别的寺庙;好象本身有多么精确。那么在攻讦的时候,本身是不是真的就是为弘扬佛法呢?不是的!有好多的负面情感在内里的:第一,通过攻讦别人的时候来彰显本身的高贵;第二是通过攻讦别人感受本身所行之道非常的精确,构成固有的固执;第三是通过攻讦别人让别人体味到我本身对佛法的珍惜和护持。但,究竟上哪一点都没有真的为佛教而做。
在原始佛教及藏传佛教讲,佛堂里不能穿鞋,但是从古到今,汉地有好多好多的大成绩者,他们到佛殿里都穿戴鞋;以是,这就有题目了,到底是穿鞋对还是不穿鞋对呢?
实在恶并不成怕,因为当佛弟子晓得是恶业的时候,大部分的佛弟子不会去做了。对于佛弟子来讲,最可骇的是:出错到自以为修行的善、慈悲、布施,这是最可骇的。可骇的不是善、布施及慈悲的本身,而是你没有秉承正见去行持这些。
师曰:规矩不规矩不是屁的题目,而是我们民气的题目。这就是一但你把他当作固有的东西,那么你就被其利诱且束缚了。以是我们不是不遵循人间的品德,是我们晓得遵循也仅仅是便利罢了,他不是决定的。但是,如果你们以为我们作为佛弟子表示得和顺、贤惠、守礼那就是佛法的话,那么我会奉告你:你如许的设法错得离谱。佛法是要突破统统二元观点的,固然我们不违世俗礼法,但却必必要从内心中突破对其固有的固执。
温馨得只闻声本身的心跳与呼吸,你不要惊骇,人生看似热烈,但归根结底,只能是本身面对本身。而法师所讲,连本身也没有了,那跟天然,就一起呼吸。有甚么可骇的呢?
再比方磕大头,汉传的传统当中没有磕大头的风俗,南传佛教也没有磕大头的风俗,而藏传佛教有磕大头的风俗。磕大头本身是非常好的,但是我们如果以为要表达对上师的恭敬就只要磕大头最好,那么这就又错了。磕大头固然在缘起上闪现的功德有点不一样,但是并不是真的让你出错在功德相称中。莫非南传佛教的人叩首没有功德了吗?人家不成绩阿罗汉了吗?汉传佛教的古大德也没有磕大头莫非不成绩了吗?以是,磕大头也好,磕小头也好都不是题目,你若落入到固有的固执当中就错了,但是,我们有的佛弟子对不磕大头而磕小头的同修道友都很轻视;有的时候为了表示要比别人好,要装着去磕大头。
禅宗为甚么厥后提出“呵佛骂祖”的事情,就是当你固有的固执佛与祖师的时候,禅师们为了让你冲破统统而行此种便利。当然,这并不是说让你现在就去行“呵佛骂祖”的行动,而是让你晓得冲破自心的各种束缚从哪作为契入点,你现在能够是做不到,但你要常常的串习。比方我们在遵循礼节的时候,我们要晓得,这个礼节是个真相,活着俗谛中我会遵循,但本身所秉承的空性正见不以此而迷,如是见地不迷,最后才气于实际施为当中都能任运安闲。
法会结前,又是一阵摇铃洒水玩弄金刚杵的,一整套典礼,搞得我们目炫狼籍。
就如,在我们女众佛弟子内里有两种人,一种以为作为佛弟子不该该打扮,就应当和乞丐差未几;另一种是坚毅的以为,佛弟子在社会上保存就应当打扮。这两种人的设法都错。那么,在家的女众佛弟子到底应不该该打扮本身呢?在宴会或昌大场合要不要画个淡妆呢?或者说在平时出去的时候到底该如何做是对的?如果你能呼应与无我之道的话,那么,不管如何做都对;如果不呼应无我之道,你以为打扮与不精装都变成一种固有固执的时候,那么都错了!以是,好多人学佛今后把本身弄得象个乞丐婆,全部形象让世人看了今后都心中暗想:‘若学佛都要学成如许,那我绝对不学佛’;这类行动无疑在毁灭佛法。另一种人是在学佛以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穿戴透露,到处去让人产生欲望、邪念,这也错了。
托体同山阿。
要说破戒,最早给我们启迪的是鸠摩罗什大师,娶十个美女,在遭到弟子们的责问时,当场丢下一钵钢针,示现了神通。并说,有人做到我如许的,也能够娶妻生子。
庄稼与蔬菜是有味道的,它们发展时会发作声音,不管是早晨还是白日。在这个山边的冬夜,最暗中与最沉寂的处所,你会感遭到本身只是天然的一部分,灭亡后理入泥土,是你最好的归宿。
是他破了戒,给本身找来由呢?还是,他就是当代的圣者,已经得大成绩了呢?
2015年在内蒙古过春节的时候,大年三十那天有好多居士去看圆证法师,院里好多女居士,大师看上去很端庄好象很守端方。我当时就在想和他们说:“谁现在能脸不红的放一个很清脆的屁,我就给谁一个甘露丸。”为甚么会有如许的设法呢?不是我有精力病,我当时是在想:“实在我们连一个表相都不敢突破的时候,我们以为这小我在世人面前不放屁就是礼节,实在这也是一种倒置。”若我们连个放屁都感受很难堪不安闲,乃至于因不谨慎放了个响屁,都会让本身半天或一天都纠结而不安闲。若你连一个屁的题目都不能安闲面对,那么叨教:你能看破吗?
若你在这类心态下去指出及指责别人错误,即便是你真的帮了别人,这也不会是菩萨道的资粮;因为你已经被所谓的对与错利诱了。从底子上已经阔别了无我之道。以是,当碰到别人出错的时候,我们应当看到本身是否已经耽著于对与错的观点当中了,在突破对与错观点根本之上再去生起慈悲,那就不一样了。
早晨睡觉时,才第一次体味到那熟谙的味道,就是泥土的味道。我是从乡村长大的,这类亲热与怀旧的情感,不免会勾起我的影象。
佛法首要讲无我,所做统统若不分开无我,那就是修行!供佛、供水、供灯等等你不要分开无我理趣,你断恶向善不要分开无我,那就好办了。你们情愿如许做吗?不肯意的!若真的“无我”了那岂不会落空了修行的促进力了吗?是以我们就感觉必必要找到一个借口,或者说自我必必要找到一个借口。比如说:我做了甚么我会往生极乐天下、我做了甚么我的人生会成心义、我如何能度我无始劫以来的父母,我能如何如何样,这个时候感受本身做得特别有兴趣,感受本身活着很有目标。但是以如是而统摄的修行皆是增加自我的倒置行,不是真正的修行佛法。
宗萨仁波切很成心机,他去拉斯维加斯打赌赢了好多钱,他把赢来的钱没有做善事,反而到酒馆请大师喝酒,把钱全花光了。在佛教菩萨戒里,请别人喝酒是沽酒重罪,比本身喝酒的罪都重。打赌也是违背佛教戒律的,但宗萨仁波切做了这些事。那么他到底有没有冒犯戒律呢?对于自心获得了任运安闲证悟的人而言,这仅仅是游戏,以是并不会犯戒。如丹霞烧佛就是如许的例子。
有的时候,我们所谓的慈悲成为我们造业的借口。比方,当我们看到某位所谓“学佛”的道友家内里供大仙的时候,我们的心机非常的不满。这个不满的背后到底是甚么?有的是不屑一顾,感受本身比人家强百倍;然后又所谓的恨铁不成钢,言词凿凿的说:那小我不算是学佛的。实在人家如何样与你无关,你应当察看本身在这些境相现前的时候有没有丢失。若没有丢失,同时又能生起善巧的聪明发心去帮忙对方的时候,这才是菩提心。记着:菩提心必然是阔别了“我”的观点的。
我明天所说这些听起来很浅近,实际上这是最无上的修法,也是佛法的真谛,因为佛法就是呼应与无我之道的。但是,我们常常以为,师父讲佛法,应当是讲如何打座、如何念佛、如何念咒、如何叩首、如何上香这些才是佛法啊。孰不知那些只是佛法的表相,现在天谈的是佛法的底子和灵魂地点。表相的东西谈了好多年了,而你们却越来越固执表相的东西,反而忽视了佛法的究竟义趣。
当我对空性有点体味的时候、或者说对中观的思唯有一个完整把握并能应用的时候本身才反观本身。因为中观思惟对善恶任何一个观点都是要遮破的;遮破善法的实有性并不是不让我们做善法、也不是不主动,而是不出错在倒置当中。这个时候你才会晓得甚么叫修行,不然的话,你做了半天善事等都一定是修行。
固然,我们处置实上,也晓得汗青上的一些近似的事情。比如一些禅宗祖师呵佛骂祖,或者把佛像当劈柴烧火,或者把经籍污损丢掉,但那是汗青。他所举的例子,是处于所谓末法期间的,当代修行人。
说这些,当然不是让你们现在就去打赌和喝酒呢?是奉告大师,你遵循不打赌的行动,是因为这是调剂我们本身的一个便利罢了。但是,当我们在观点上、见地上这些都突破不了的时候,我们更难去面对本身的心。
我真的看到好多佛弟子对别人好而对家人就没有耐烦、一点也不慈悲,不和睦;这都是没有学明白。我们常常以为对别人好叫慈悲,对家人好那叫固执,好多时候我们是如许定义的,以是我们不敢对家人好,一但对家人好了,我们本身纠结“我是不是又固执了”。实在对家人好不能叫固执不固执,你在对家人好、慈悲的过程中应当去察看一下本身的心,把稳安住于无我正见时再去做你所要做的统统,这就不成能有很大的固执。但是,我们常常是以为“对家人好一点就是很大的固执了”。我们瞥见一条鱼刻苦的时候我们都能去放生,但是,对本身的家人却常常是冷视!
师曰:以是,你要打仗正法!你要请你的善知识奉告你如何做才是对的!以“无我”正见来摄持本身的身口意并不是要证悟了才气做到。有的时候我们会以:“我没打仗过‘无我’的教义”这类说法为本身找来由。我们永久想为本身那自我的固执找一个合法的来由。如果你没有发觉到,那是因为你底子没有想去呼应佛法之道。莫非你不晓得佛法的底子就是在讲“无我”吗?既然是无我,那么在供佛的时候你要不要无我,要不要去思虑和呼应无我理趣,叩首的时候你要不要呼应无我呢?但是你们没有去做。你们去做善事的时候沾沾自喜,为甚么?因为感觉本身的人生真不错,看我能积德积善,你不肯意考虑无我,就怕一但无我的话那我所做的善事,是不是就没有本色性的东西了呢!
但是,他举的例子,是如此的平实,如此靠近我们的糊口,让我们不得不思虑本身的内心。
当我风俗用大手机的时候,看到别人用小手机心机就不舒畅,你看这类固有的固执多可骇。以是,当你对某种观点有肯定的时候,如果没有万分的谨慎,那么你所肯定的东西就变成了你固有的固执了,这也就阔别了佛法之道。从手机到统统的法门都是一样事理。
当我们学会积德的时候,我们竟然容忍不了家人的不可善,我们看到家人不可善的时候就义愤填膺,乃至于看都不想看家人,如是则叨教――我们积德的意义在哪儿?如许学佛对吗?
藏传佛教当然很殊胜,但汉传佛教也有很多殊胜的教法。是以在禅宗里表现呵佛骂祖的时候,就是让你舍离对固无形式的固执。
泥土的味道是一样的,不管中四川的紫色盆地还是云南的红土高原,有一种味道蒸腾到你的每一寸皮肤,不管是夏季还是春季。
人的心特别成心机。在2001年摆布的时候,当我学会磕大头今后,看到谁磕小头都有点不舒畅,以为他们那种磕法是不对的,特别的固执。总想奉告人家,你应当如许,不该该那样。实在这类行动特别倒置。厥后我在想,汉传佛教那么多的成绩者他们没有如许叩首也一样成绩啊!你甚么时候看到六祖慧能大师磕大头了?以是,到底是如何样叩首是对呢?
如果连络观想和发心,当然磕大头和磕小头有一点辨别;但究竟意义上如果在叩首的过程当中起了缘起相的不同,而迷于此中,那么你已经阔别了佛法,你的叩首连佛法都不是。缘起上有不同,但这不是让你迷的来由,就好象我当时的心态:别人的磕小头就是不好!实际上这类设法是很弊端的。你能够如许磕大头,但不要固执,不要落入到形式当中。
有的学佛的人,一辈子就出错到如许的倒置的伪善当中,如果没有善知识的指导,能够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经历过近似的偏执今后而能走出来的人也很少。
比来几年来,我察看发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有些佛弟子比不学佛的人更固执。有些佛弟子学佛多年固执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学得更加固执。这就申明,如许的佛弟子学错了!
佛法的任何教义都是让你“无我”,你磕了半天的头,阿谁我越来越激烈,以为本身比别人对,你的叩首有效吗?
如果是真空,如何升起妙有呢?
我看到有些有3、五十年修行的人,他们一辈子就在这类伪善当中,底子都没有考虑过要走出来;他以为积德不会有错啊!他们以为积德就是修行,积德不会有错吧!但究竟上,如果积德变成固执、如果积德变成了形式的时候,那么你所行底子与佛法没有干系。
居士说:但是,最开端没有打仗到“无我”的教义啊。
都说佛法讲存亡,因为存亡事大。实在也没有甚么了不起,这块地盘上,每时每刻,方死方生,循环不已。生命从泥土中来,最后归于泥土中去,就是这么天然。
我们在一个佛教个人里看到某位道友出错的时候,我们想方设法用假装了好多遍的来由到上师那儿去告状,或者在别的同修道友那儿说三道四,你们本身察看,本身有没有如许的行动!以是,每时每刻去察看本身的心才是真正的修行。
很多时候,我都以为作为佛弟子,你要肯定你到底要做甚么。如果你是一个人间学者、你是儒家学者,那你便能够固执固有的外相的东西;如果你肯定本身是学佛的,那么统统的固有的固执全数都是要被佛法摧毁的。如果你所行持的戒定慧一旦变成了固有固执的时候,那么这类固执终究也是要被摧毁的工具。为甚么说是终究摧毁呢?因为开端时是能够作为便利的,但终究如果不把他摧毁的话,那你修行菩提道仍然是成绩不了的。
你们平时念念间所起的情感有多少是与菩提心有关的?有吗?根基上是没有。
居士说:师父那样做不是不规矩吗?
安然下来,放下存亡,就不畏怖,恐惧怖,就安睡了。
最让人震惊的,莫过于他所说的那仁波切打赌的事,这不是犯戒吗?如何能够如许呢?
之前,我看到这段时,总以为,这是圣者的境地,是成绩者的教诲体例。听到他所说当代仁波切也如许做,的确有点不太信赖了。
当然,他所讲的,无外乎心外没法的意义。经籍里讲:“法应尚舍,何况不法。”修法就是修心,统统对了解心的空性有帮忙的教法,都是对的。统统让心更固执的体例,都为错。
我们在这类固有的观点下造了很多的业。当我们看到同修道友谁犯了戒,或者有一些弊端缺点的时候,我们心机面象扎了刺儿一样,很不舒畅,就想发所谓的“慈悲”帮人家改正过来,但实际上你所谓的帮忙是你心机容不下这类事相。若你就此真的做察看,你会晓得“这类见别人风俗弊端而心中如扎刺儿一样欲行指责”并不是慈悲,就是你的心小容不下任何东西;当你以为佛弟子应当如许做,别人没如许做的时候你会义愤填膺,实际上你如许做已经是大错而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