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船不过比飞剑略微大一点,但通身都剔透晶莹,还披发着凛冽寒意。

郑堂主的话还没有说完,俄然双目蓦地圆睁,两颗眸子几近吐出来。

凤云景眼中尽是惶恐,心中甚么屈辱、自大、不甘十足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发自内心不敢抵挡的臣服与惊骇。

等再展开,他惊骇地发明,面前的整座纳兰府,竟然都……消逝了!

就在几个时候前,他们还冷眼看着朱雀因为禁言术触发而死,现在,他们却也被人下了一样的禁言术。

那红衣男人站在白玉飞船之上,苗条的身影仿佛披发着莹莹的光辉,却对那砭骨的冰寒没有涓滴感受。

他惊骇地伸手按在本身喉咙上,口中收回咔咔的声响,神情极其痛苦,又充满了绝望和惊骇。

凤云景站的离那飞船很远,竟能感遭到那砭骨的酷寒,的确比万年玄冰还砭骨森寒。

红衣男人走出纳兰府,悠然地目光缓缓落在凤云景和郑堂主身上。

那一笑,当真比百花绽放还夺目刺眼,但是看在凤云景和郑堂主眼中,却仿佛是看到了天国中的厉鬼,让他们双膝颤抖发软。

但是,他的挣扎不过几息,喉咙处就收回“砰”一声巨响,紧接着全部头颅都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

红衣男人倒是微微一笑,伸出苗条如玉的手指,对着他的嘴唇悄悄划了一个一字。

但是面前这个红衣男人的容颜,比起南宫煜,竟是涓滴不遑多让。

这一刻,凤云景和郑堂主齐齐浑身生硬,额头上的汗珠抢先恐后冒了出来。

存亡更是完整把持于别人的手中,但是他的心中却升不起任何抵挡的意念。

而他身上仿佛偶然间披收回来的气势,乃至要比南宫煜更让人颤栗,更让人惊骇。

周身的冰寒与压力蓦地消逝,凤云景猛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汗水像雨一样滴答滴答落下来。

郑堂主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颤声道:“少主,阿谁红衣男人他……他是甚么人?如何会有如此可骇的修为,方才那一下竟然就把纳兰府夷为了高山,这得要有甚么样的修为啊……”

凤云景也被面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他呆呆地看着郑堂主那还在淌着血水的头颅,另有那双死不瞑目仿佛会滚出来的眼睛,身材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但是眨眼间,那白玉飞船就消逝在半空当中,再也不见了任何踪迹。

红衣男人划完一字,也不再看他们,衣袖悄悄一拂,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度。

紧接着,凤云景只感觉面前刺目标白光一闪,他下认识的闭上了眼。

终究再也顶不住压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而红衣男人的身形已经腾空而起,悄悄跃上了一艘乌黑如玉的飞船。

没错,不是倾圮变成废墟,也不是被炸成飞灰,而是彻完整底的消逝了。

凤云景的嘴张了张,身材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甚么。

禁言术!禁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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