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兔握着拳头往前走了一步,“你看我敢不敢!”
那白袍男人看了看雪玲脸上的伤,眼中暴露了几分讶色。
任雪玲想起早上被这女孩胖揍的景象,顿时吓得尖叫起来,甩手一巴掌打在本身身边婢女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喊:“没看到这些人是如何对本蜜斯的吗?你还不快给我去奉告城主,如果城主看不起我们,那我和师姐走就是了!如果你还想让我师姐帮你们少城主看病,就让他们从速给我滚!”
她的声音不自发的带上了哭腔,仿佛受了无尽的委曲。
本来她就一肚子火发不出,对于阿谁害她出丑又惨痛非常的莫小兔的确恨到了顶点,对于半路脱手救下莫小兔的纥溪等人也是各种仇恨厌恨。
“你说甚么?!”任雪玲闻言勃然大怒,“我师姐不是已经承诺帮你们少城主看病了吗?为甚么你们还要请别人,你们这是看不起我师姐吗?并且还是请的这群贱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拆了你们这个院子?”
她手中缓慢握住了一个宝贝,正想要发几句狠话,俄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雪玲,本来你在这里啊,让我一通好找。”
那婢女一走,任雪玲对上莫小兔那嘿嘿忍笑的脸,就顿时白了神采。
那领着纥溪等人的小厮立即躬身道:“回禀任蜜斯,他们是月华大师请来给少城主治病的。”
此时更是被打的一个趔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但是想到城主的交代,也不敢置气,只得捂着脸哽声道:“我这就去禀报城主。”
莫小兔怒道:“你此人真没规矩,大喊大呼的,跟恶妻一样。还骂别人贱民,你本身才是最贱的阿谁,你敢拆了院子,那你信不信我再打你一顿。”
“这是如何了?”白袍男人仿佛开打趣般摇着扇子道,“莫非在这永安城中,另有人敢给表妹气受不成?”
那伤竟是真的,而不是自家刁蛮率性的小表妹在这里说瞎话。
任雪玲对于莫小兔那拳头的滋味实在是太影象犹新了,闻言立即惊吓地今后退了几步,颤声道:“这是在城主府,你……你敢!”
任雪玲一听到这男人的声音,顿时大喜过望,赶紧回身道:“大表哥,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谁晓得刚回院子,就朋友路窄看到了这一群人,立即尖叫道:“你们如何会在这里?!”
而院子门口则呈现了一个表面看上去约莫二十八九岁的男人,长相漂亮,但身形有些肥胖,穿戴一身乌黑的崭新锦袍,手中摇着把扇子,一副风采翩翩的模样。
那婢女原是城主府里拨给她服侍,常日就没少受任雪玲的气。
说着,挥了挥一双肉呼呼的小拳头。
雪玲冲过来一把挽住他的手,指着莫小兔和纥溪等人忿忿道:“大表哥,你如果再不早点过来,雪玲就要被这群人欺负死了。你看我脸上的伤,就是她们早上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