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那里?我能感受我母亲很思念他。”锦瑟也点头,“那我们明天就告别去江湖吧,我惊骇见到玄厉,他就要有很多老婆了,我想走远一点。”
“那玄厉不就是你的堂兄了?”
“风吟见过皇上,皇上可懂这曲子?”风吟给玄厉见礼,然后问道。
木家虽说也是世家,但是终归是在江湖当中,没有朝堂上那些顾虑,喜好的女人娶来便是,不需求丫头通房,毕竟也不是甚么光彩事。
“锦瑟,你喜好他,他选妃你如何不去呢?”风吟看着埋头刺绣的锦瑟,锦瑟绣的比她都雅多了。
“玄兄选妃,这松家为何没送锦瑟女人进宫?”木槿看着那院里的新坑,已经移栽上了一株枇杷树。
“皇上见笑了,红颜落花,青丝白发不希奇。皇上,锦瑟这曲儿可应景?”
“这怕是要问中丞了”玄厉的声音听不出喜悲,妃子对于他来讲,只怕连近侍都不如。
两人走着,进了西苑,瞥见院里的石桌上摆着香炉焚着香,卷烟环绕,香案边架着古琴,锦瑟素手重弹。
木槿挑眼看去,风吟在树上呆坐着何为?
“那不恰好,你出来他们就能为所欲为了。”木槿也不由轻笑,“玄兄真的是艳福无边。”
“我母亲不让我去,仿佛是因为我大姑姑嫁给了玄厉的父皇,厥后连孩子都没生一个就郁郁而结束。母亲身小便是大姑姑带着长大的,看到她不幸,也不想我跟着不幸吧。”锦瑟的母亲松韵在姐妹中是排第九,她的大姐和她母亲普通大,松韵的母亲早逝,在姐妹中受架空,都亏了大蜜斯雨霖护着,才气读书,最后也是在身为皇后的大姐的帮忙下坐上了族长的位子。但是雨霖固然身份高贵,母范天下,却不得圣宠,最后烦闷而终。
“謹之,你不要讽刺朕,你可否晓得你至今未婚,竟然那些闲来无事的人连朕都编排上了。”玄厉苦笑。
木槿低低的笑了声,没有答话。
这些皇子少爷身边总有几个通房丫头,以供所需,身份比普通丫头高些,但是也就是不消做那些辛苦活,有一个小丫头奉侍着,乃至不能见人。
“好听就成,这曲子不就讲究个让人表情愉悦么。”锦瑟道,落落风雅的对玄厉见礼,“吾皇圣安,锦瑟献丑了。”
“风吟?”玄厉看了眼风吟,嘴角淡出一抹笑。“风吟女人这发可真应了神女的景。”
“我没想过这个题目,玄厉固然叫我大姑姑母后,但是他又不是我大姑姑所出,应当和我半个铜子的干系也没有。”就算是兄长,她也要带着他的娃娃远走高飞。
“那娃娃的事呢?”
“不怕,朕枕边从不留人。”玄厉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身为帝王,本就不能随心所欲的享用鱼水之欢。
“感谢梅公子。”锦瑟悄悄的说,明显玄厉就在身后了,没原因梅尔看不到啊?灵香也不与她皇兄见礼?
“朕不通乐律,饶是蛮好听的。”玄厉笑道。他可不懂甚么落花流水共添悲,忽西东,他是个俗人,无关风月。
锦瑟弹了一段落花零,琴声委宛,那落花跟着流水飘零,但是落花成心,流水无情,草自春。
“百姓心念圣上,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木槿笑到,“他们行动大了,你也谨慎为上。”
“我给我徒弟飞鸽传书,奉告他七夜的病好了,但是人不见了。徒弟和师母都很担忧,我得尽快去寻七夜了,我爷爷在这过得挺舒畅的,每天和木老爷研讨小发明,呵呵也被这里的人喂的胖胖的,我也放心了。”风吟怔怔的入迷,“只是江湖这么大,七夜在那里呢?”
玄厉摆摆手,同木槿一同拜别。
“锦瑟女人好情致。”梅尔从房内出来,灵香面色不善的跟在他身后。闻声锦瑟在院里操琴,爱听曲的他怎能错过,同时瞥见了锦瑟身后的木槿与玄厉,正欲见礼,见玄厉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持续道,“女人雅兴,可否赏光再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