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瑟瑟发抖是被您吓的

刘旻听得阿牛如此说话顿时惶恐大怒,“阿牛,你再如此口出不逊,我当真不认你了,好生服从殿下号令,或许我等还可再上一层,你若再是胡言,我这长史之位亦不成保了”。

阿牛听了瘪瘪嘴,直嗫嗫不满道:“官迷”。

刘总瞪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兄弟,收起信来也是直说道:“太子殿下竟是明天就到了卢子关,三日便是带领雄师急行到了延州,当真是兵快神速啊。”

775.瑟瑟颤栗是被您吓的

“獠儿拜见陛下,陛下,那刘旻忒滑溜了,我刚查到他在沃野泊里窝着,等我畴昔他已经跑了,往宁朔方向去了,他们满是轻骑,獠儿撵不上,陛下,接下来如何办?”此人便是伪梁现在三虎将军之一的虎烈大将军辛獠儿,名号虽是牛叉,但这形象就是不咋的了,穿戴金甲,全部就是沐猴而冠。

朔方城北,百里以外的沃野泊,这是一块周遭百里的水泊,水草密布,在草原上是一块天然的绿洲,过人高的苇草摇摆着,初春的飞鸟回旋在水泊上空,收回阵阵鸟鸣,倒是不敢降落。

朔方城中,一座金碧光辉,雕栏玉砌的宫殿里,砰的一声,一个偌大的精彩瓷瓶便是摔碎了,“刘旻小人,忘恩负义,履履与朕作对,实在可爱呐,朕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殿中一个身着金黄龙袍的男人,恰是伸动手直气的颤抖的骂道,只见此人浓眉大眼,唇正口方,一对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现在恰是面色狰狞,黄眉倒竖,眼中射出狠厉的光芒,此人恰是盘据朔方称帝的梁国永隆天子梁师都,旧唐书内里记录的“凶人也”。

刘旻闻言直把神采一板,“如何说话呢?太子殿下是我大唐储君,六合君亲师,储君亦是君,岂敢不敬”。

“让他滚出去”。梁师都恰是心烦意乱,听得这话,更是怒了。

络腮胡子听得一惊,忙是拉住,“别介,俺也就是随便说说,嘿嘿随便说说,大哥别撵俺”。

“春耕秋收的稼穑这是你这个尚书该管的,问朕何为,刘旻猖獗那就是让朕的三虎大将军去灭了他,刘旻技艺打不过虎威大将军,策画拼不过虎贲大将军,戋戋小人,也吓得你这个尚书瑟瑟颤栗?”见得这文士涕泗横流的悲戚模样,梁师都就是来气,直跳起来一脚踹到文士,指着鼻子骂道。

前头打马而走的刘旻闻言脸皮子一扯,枣红脸一黑,摸了摸怀中殿下的号令,便是高喝道:“弟兄们,直奔宁朔,去建功立业,升官册封啊”。说罢嗷嗷叫的打马便跑了,身后千余轻骑吼怒着跟从。

刘旻听了便是愤怒道:“你如果不平稳,大可不认我这个大哥,自行拜别”。

“长史大人,大总管有令”。说罢骑士从怀中取出一份信笺递给了前面一人。

“大哥咱去哪?”络腮胡子一口吐出口中野草,抓起一旁的大刀翻身上马问道。

“宁朔,那不是李正宝的地盘吗,终究要去打李正宝这家伙了吗,哈哈,固然打不过他,但俺就是想和他打”。络腮胡子听了也是镇静的拍着大刀叫道。

陆季览被梁师都一脚踢翻,只叫冤枉,我这瑟瑟颤栗不是被刘旻吓得,并且被您吓的啊陛下,不由得心中更是悲戚,更是不由得生出来愤懑,但是倒是不敢表示出一丝一毫出来。

络腮胡子闻言直把大嘴一瘪,“不就是个小娃娃嘛,大哥这当了大唐的官儿,臭端方还真多”。

“那有啥不就跑得快些吗”。络腮胡子叼着一个苇尖儿毫不在乎的说道。

“假打啊?那多没意义,那小娃娃太子让我们在这朔方跑来跑去的,只好人庄稼也不让我们杀人,忒没劲,现在又是假打,那娃娃太子不是耍我们玩的吧”。阿牛直不满的嘟囔道。

刘旻听了又是一瞪眼,“领着上万雄师你跑得快尝尝?”说罢也是反面这憨货计算,翻身上马,高喝道:“调集”。话音落下,过人高的苇草中一阵响声,另有马鸣之声,不一会儿,水泊边便是聚起了千余轻骑。

“是佯攻,殿下让我们阵容做大一些,佯攻宁朔,不是真打,阿牛我我奉告你可别乱来,统统听我号令”。刘旻不放心的叮嘱这个络腮男人,本来他叫阿牛。

身后一名高壮的络腮胡子见状也是猎奇,凑上前去,“大哥,那小娃娃太子又是说得甚呢?”

这文士就是梁国尚书陆季览了,梁师都的梁国没有三省的侍中中书令摆布仆射,只要陆季览这么一个尚书扛大梁,也就相称于文官之首,梁国宰辅了,但是即便是文官之首,梁国宰辅,梁师都也还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因为在朔方,他就是天!

殿下一文士,蒲伏在地上,双股颤颤不敢言语,见得梁师都渐渐坐下了,此人才敢起家说道:“陛下,春耕期近,如果再任由刘旻这么粉碎下去,我朔方秋收有望啊”。

“殿下号令我们佯攻宁朔,马上解缆”。刘旻手扶腰间横刀说道。

只见那人身高六尺摆布,年约四十余岁,一张枣红脸,面红身矮,下颔不必,滴溜溜的一双大眼,现在身上披着一身轻甲,腰悬横刀,显得精干彪悍当中又有几分夺目,此人恰是大唐夏州长史刘旻,曾经的梁师都麾下大将。

而后一个身着金甲的将军走了出去,盔甲甚是夺目,金光灿灿的,非常刺眼,只是现在上面沾了些许灰尘,显得风尘仆仆,再看那人,就是有些辣眼睛了,盔甲固然光鲜,但是此人就是不咋的,獐头鼠目瘦长脸,一双倒三角眼,两片狗油胡,此时手中提着一柄长刀,一看就不是善茬。

远处飞来一骑,钻进了富强的苇草当中,本来内里别有洞天。

刘旻闻言放动手中肉脯,把手往衣摆上擦擦,朝长安方向拱拱手,这才接过信来拆开看,看罢初时一惊,而后又是拧着眉头,非常不解。

正在这时,一个心惊胆颤的宫女出去报导:“陛、陛下,虎烈大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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