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气得咳出了血,眼睛赤红,恨不得立即上去咬死这个牲口!
南宫哲的眉眼都伸展了,太舒畅了,被莲妃的********轻舔着,爽得他快上天了,看着眼睛赤红得瞪出来的南宫玄,嗤笑道:“父皇,您晓得吗?儿臣最对劲的就是莲妃这张小嘴了,服侍儿臣如登仙之乐,不知她有没有如许服侍过父皇您呢?”
莲妃被南宫玄怒骂也不恼,持续用南宫哲对劲的姿式用小嘴服侍着南宫哲。
南宫哲眼睛赤红,看着在床上被他气得半死不活的南宫玄,道:“我当年就在想,有朝一日,我定要在你面前也狠狠玩弄你敬爱的女人!”猛地抓起莲妃的头发,将她的脸对向南宫玄,嘲笑道:“瞧,这就是报应,你最宠嬖的妃子这么多年来我玩弄她的次数比你还多,可****,每次在玩她的时候,我就在想,穿我弄过的破鞋,不知父皇你下次穿的时候可舒畅?”
“你就是个贱种,跟你娘一样是个轻贱的东西,从一个轻贱奴婢肚子里出来的减重,的确玷辱了我皇室血脉……你娘该死,你更该死……”
身为宫女,在皇宫这尔虞我诈欺软怕硬弱肉强食的处所,她一个宫女想赡养他有多困难,就算他是个皇子又如何,他活得还不如一个主子好。
南宫哲听得哈哈大笑,指着南宫玄讽刺道:“你掐不死我的,因为我出世的时候,您老还不晓得有我这个儿子,还不晓得在跟哪个妃嫔寻欢作乐呢,底子不管我跟我母亲的死活……”
南宫玄怒骂道。
她晓得南宫哲恨南宫玄,想要在南宫玄面前欺侮她,划一于热诚南宫玄。
被南宫玄如许骂,南宫哲的眼睛不怒反笑:“是啊,我娘该死,我南宫哲也该死,但是,今晚死的倒是你,纳福了这么多年,也该下去陪我娘了,哦对了,另有阿谁被你害死的秦淑妃……”
“贱人,孝子,牲口……”
南宫玄怒骂不已,看着本身最宠嬖的妃子,前一刻还在本身床上跟本身颠鸾倒凤,下一刻竟然用这等最轻贱的编礼服侍他儿子,贱人!
“……牲口,牲口,孽子……我这悔怨没在你出世的时候掐死你这牲口……”
母亲生他的时候,别说接生婆了,连个服侍的宫女都没有,若不是母亲命大,他母俩再死了!
想到即将获得的自在,莲妃是更加卖力了。
被一夜雨露承欢后便被丢弃在脑后的母亲,被宫奴嘲笑逼迫,千辛万苦将他赡养,可躲过了朝不保夕,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日子,却躲不过父皇的残杀……
“父皇何必活力呢,我的生母当年不也是被你活活弄死的,你感觉我当年年纪小就甚么也不记得了吗?呵呵,我但是甚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也记得清清楚楚!”
归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奉迎了南宫哲,等南宫玄一死她就能出宫了。
秦淑妃是南宫哲的养母,可前次在南宫煜的婚礼上,被南宫玄随后一抓抓来挡刺客了,死得可真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