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已经悄悄掠过世人,隐没在茫茫黑夜里……
虽是第一次合作,妖鲤和思疾志却共同的非常默契。
驻军十数万的虎帐中,这二人却来去自如,仿佛夜间无色无形的幽灵般令人难以发觉。
夜色已深,全部虎帐中满盈浓浓的困乏,这个时候……是人们一天中最怠倦也最松弛的时候。
思疾志只听一声沉闷的闷哼,呼延敦庞大的身子已经鲜明倒下。
思疾志在暗中看着那工致迅捷的技艺,眸光里闪着赞叹。
“甚么人?!”
思疾志武功虽比妖鲤高上很多,却没有她那般夜视的才气,脚下一动,竟是碰到了地上的东西。
公然论杀手,妖鲤比他这个半吊子要好上很多。
二人皆守势迅猛,完整不留给呼延敦叫人的机遇。
妖鲤目睹势头不对,当机立断一刀向呼延敦攻去。
看着那二人无数倒地,妖鲤与思疾志对视一眼,身形一闪而过,已然进了帐篷。
妖鲤却只是淡淡瞟他一眼,将思疾尘交给她的字条放在呼延敦身边。
在统统人都没有发明时候。
保卫巡查的兵士打着哈欠靠坐在角落中昏昏欲睡。
暗中的夜幕下,只要远处残月洒下些许亮光。
这二人仿佛早已探查过这里的安插,他们的目标极其明白,沿着埋没的途径直向将军主帐而去。
现在可容不得半点草率,一旦动静太大引来周遭的兵士,他们二人也就不必活着归去了。
他张大嘴看着妖鲤美人,声音压得极低的感慨;“妖鲤美人,你……你这也太残暴了!”
自与南朝停战以来,没有了敌军的威胁,虎帐中的氛围便愈发涣散。
比及终究到了主帐前,二人埋没在一处帐子的暗影中,看向主帐前保卫的两名兵士。
思疾志一笑,正要说甚么,妖鲤的刀刃却已经毫不包涵插进了呼延敦的心口,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死死的捂住呼延敦的口鼻。
闪着寒光的匕首悄无声气的划过,冰冷月色下,划出一道残暴的血痕。
妖鲤眼神谨慎的环顾一周,肯定四周没有别的人的时候,她抬手向思疾志无声的比划了个手势,见思疾志点头,妖鲤神采一肃,一身玄色夜行衣在与黑夜融于一体,悄无声气的向那两名流兵而去。
只是极轻的一声响动。
熟睡中的呼延敦当即被惊醒。
心下惊骇,呼延敦强作平静的开口;“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北漠虎帐。
不管如何说他能当上一军的主帅必然武功不会平常,思疾志收回的声音虽藐小,但却还是惊醒了他。
这时的思疾志也垂垂适应了帐中暗中的环境,立即飞身而上。
帐篷中的灯早已灭了,四周一片乌黑,但对于一向隐身于黑暗中做着杀手行当的妖鲤来讲,她的眼睛早已适应了暗中,凭着内里透出去的微光,她脚下微动,来到熟睡之人的榻前。
做完这统统,她回身便向原路而去,氛围中飘来她冰冷的话语;“夜长梦多。”
身后的剧痛以及身前冰冷的杀机让呼延敦不由暗自心惊,这里但是虎帐,这二人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来到他的主帐。
也只是半晌工夫思疾志的指峰已经点在呼延敦身后几处大穴上,妖鲤森然匕首直抵在他的身前。
能感遭到那帐中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