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自顾自的入迷,车帘外猛地想起熟谙的声音,她下认识地捏动手中的指环,半咬着下唇望向车帘外。

“北郡王府的别院。”

郡主又不傻,东西到手,别院失火,这不是明摆着二者另有关联吗?

北郡王府的别院不小,数丈高墙围了半条街,门前是一片葱茏的竹子,大门在这片竹子后影影绰绰的闪现着。

林庭筠承诺和林锡一同出府,却不是和他去油墨巷里的酒坊,两人在十字街的路口分了方向。

他用心用委曲的声音,仿佛抱怨似的,这类撒娇的话如果放在林锡的身上,也就没甚奇特的。

林庭筠沉思不出声,林锡伸了伸胳膊,望着不远处那颗绿油油的大树,发起道:“你也别在府里闷着了,换身衣裳随我一道去。”

“何时来的?”

另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就想着保养天年的安闲,只会徒增滋扰。

林庭筠说罢忍不住抿唇笑了笑,财大气粗也不是这么祸害的,一处别院说烧就烧了?世子爷还真是率性。

固然恍惚,却还是一眼就看出温季蘅的表面,另有那双靠近的眼睛,正闪着笑意浓浓的亮光。

琼华不语,放下帘子轻声叮咛车夫,心中思忖着如果郡主瞧见柳铮受伤了可如何好?毕竟这事世子爷本身拿了主张,还放了火。

只是......她掰动手指头算着,再过五个月,皇娘舅就要封文王为太子了,届时陈锦之会如同一只被激愤的雄狮普通跃跃欲试,行动也愈发频繁。

这处宅子的风景还不错,府门也是平凡人家的模样,没挂匾额,连两盏灯笼都没有,若不是这望不到绝顶的高墙,谁都想不到是处“大户人家”。

“既然来了,如何不下来看看,这把火但是烧光了我好几副书画,心都快疼了。”

琼华坐在马车外,撩开帘子的一角望向内里问:“郡主,去那里?”

林庭筠固然猜到温季蘅意欲何为,只是中间还一处尚不清楚,这事总恰劈面问一问才好。

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林越琼吊着一口气,不说请人来医治,先把白孝安插上了,清楚就是在等着四姐咽气,这类巴不得一小我死的恨意真是令人不测。

林庭筠没上马车,透过车窗瞧着毫无非常的大门,并没有黑黢黢的烧焦,看来火势并不严峻,好歹没让家底丰富的北郡世子丧失太多产业。

林庭筠放下车帘,低头盯动手指上的指环,想着如果有朝一日林家再无前程之忧,有这么个处所落拓得意的糊口也是一种享用。

可如果放在温季蘅身上,就多了几分风趣,他不是这类人,沉着的眉眼就连笑都尽是冷傲之感,如果再学点这些讨人欢心的话,岂不是瞬时让人沦亡。

并且为这一纸婚书和信物,北郡世子支出一处别院,这支出貌似太庞大了些,看看烧成甚么模样,再考量如何赔偿罢。

门前有下人正提着一桶水擦着门,一扭身见着门前空位上停了一辆眼熟的马车,忙抬步跑向府里去通报。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