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身子跌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力的呼吸着。
乐瑶内心出现苦涩,他如何会不敢,他有甚么不敢的。
没有再抵挡,乐瑶就如许拱起脖子让他掐,闭上的眼睛一片安然,没有临死的惊骇惊骇,相反倒是一片豁然和解脱。
从七岁到十九岁的凌辱,从十八岁破身开端,到现在一年半的时候,每回想一次,她的心都痛到滴血。
“妈妈!”乐瑶的双眸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转了转,有些神采暗涌着。
“乐瑶,你是想让你那践人老妈给你陪葬?”他走进,此次不是遥控器,也不是他的手,而是他脚上宝贵的手工皮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诘责她。
男人晓得他又一次胜利的威胁到了她,起码现在她绝对不会寻死。
乐瑶顿悟过来,看着那边,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朝那边走去。
他讨厌她,仇恨她,应当有无数次想要了她的命吧,每一次他进入的时候,抵进她身材最脆弱的处所,他应当是想弄死她的吧!
她似是超凡的神仙,早已感受不到柔体上的疼痛来。
“啪!”男人的手拿下来,对着她惨白的脸,猛地一巴掌挥畴昔。
她的话带着冰凌,连砸着雪山上的雪一起袭来,男人的身子顿住,五秒后,掐着她的腰,一次狠过一次。
说着,还不忘用力的抵了一下,没有前奏,没有涓滴的安抚,她疼的身子都缩起来,却还是咬着牙回道,“这条腿不早就是你的吗?莫非您忘了,十六岁的时候,不是被您生生地打断一次吗?”
氛围越来越淡薄,身子越来越轻,脑中的容量全数被他抽走,乐瑶像是只缺水的鱼,却没有一丝的挣扎,嘴角溢出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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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终究能够摆脱了!
然后,呼吸变得更加紧蹙,男人的大手开端用力,乐瑶的小手孱羸的垂下,眼皮翻涌着,红色的眼球转动着。
膝盖上本来就有伤,现在如许毫无遮挡物的跪下,更是疼的钻心,但是乐瑶却没有吭一声,眉头连皱一下都没有,是啊,心都死了,还在乎这点痛干甚么?
男人从她身后欺身而近,搂着她的脖子,阴狠道,“腿疼吗?”
男人的黑眸闪过青芒,看着她呼吸变紧,神采惨白,瞳孔睁大的模样,嘴角掀起玩味的笑意,冷冷地反问,“你觉得我不敢?”
“你杀了我吧!”乐瑶的手握住他的手,帮忙他用力。
看着她游离的双眸,男人的大手又是用力一压,将那脖子死死的扣住,她的脖子很细,他的食指和拇指都能够衔接在一起。
只要十几步的间隔,乐瑶却感觉有一小我生那么冗长,每走一步,心口就被生生地挖走一大块,痛的她连呼吸都健忘了。
“跪在那儿!”男人冷傲的嘴角掀起,崇高的手指指向沙发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