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她如何挣扎，遁藏，他都能精准无误地抓住她，胶葛她，追逐她……
头发被挣扎得散开，衣服也褶皱混乱了，她用力推着他。
就仿佛他已经变成了她的影子，她在哪，他就会在哪。
如此狂烈而又不顾统统的爱，将白云裳逼到绝境。
白云裳猖獗地挣扎着，她向来没有挣扎着如许狠恶过。
“……”
白云裳的两颌被紧紧地抓起，两颊深陷，她的眼睛水光充满，破裂地看着他。那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切肤之痛。
“你怕迟早要跟我分开，以是提早了，不让我悲伤难过？”
他的嗓音低了半晌。
“……”
“奉告我，白云裳，你爱我！”
“为甚么堕泪？”他终究退开身，手指触碰到她的泪水，“流这么多泪为了谁？你看起来仿佛很不甘心，你是不甘心被我抓了返来，还是不甘心…你毕竟会跟我分开……”
“云裳，你是因为病情，才想分开我是不是？”
“说话――我让你说话。”
她的心更酸，泪水落得更澎湃。
白云裳的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目光迷离着，就像被打碎的万花镜，看到无数个他的影子在面前晃着…………
“说啊，说你爱我――”
他紧紧地扣起她的下巴，冲动中，忘了节制本身的力道。
司空泽野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地刮过一样。
“……”
这类痛，是装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