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上的一部分,已经永久属于了她。
大团的血,一下子喷溅出来。
神采惨白地笑了笑,皇甫少宇将邢芙的手心摊开,邢芙的手,本来因为骨折而软~趴趴地耷拉着,可,现在却已经被铁线蕨的毒性,腐蚀得全部小指都生硬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他眼皮翻开,醒了。
毕竟,邢芙已经断念塌地属于他,他这辈子没有遗憾了。
当年断尾换骨的一幕,现在闪现在皇甫少宇的脑海里。
平常的高冷高傲,早就烟消云散。
跳起来第一时候不是包扎伤口,而是捡起地上的断尾,谨慎地用手术刀比划着,剥去表皮的红色毛绒,取了尾尖的一截,剔得干清干净,放在面前打量着――
只见他的身后,不知何时,7条疏松的红色长尾,正在悄悄摆动。
“少宇,少宇你如何了?你不要……呜呜……”邢芙泪珠如断了线的宝石,噼里啪啦坠落下来。
他抖动手,再度用力,这一次,手术刀一拉到底,整条尾巴一下子被他生生堵截!
他这第四条命,也要随之消逝了……
半途,邢芙有些堕入昏倒,瞧着应当是铁线蕨麻~痹了神经而至。
那种身材的剧痛和对邢芙的肉痛,缠在一起,让他至今仍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皇甫少宇咬咬牙:“小情儿你忍着,我很快就帮你换新的骨头……”
微微勾唇笑着,皇甫少宇的认识越来越涣散,眼睛也垂垂睁不开了。
而他,也昏死在了血泊中。
而那手术刀,精确地插在此中一条长尾上,一个用力,便将长尾的尾根割开了。
……
即便何洋,堕入昏倒中的邢芙,面孔温和,小~嘴微张,仍别有一种诱人的风~情。
想到这一点,皇甫少宇俄然感觉,本身现在经历的第四次断尾,仿佛,没有那么疼了……
皇甫少宇疼得差点晕畴昔。
但仍有一股激烈的意志撑着他,奉告他,绝对绝对不能放弃!
反锁了门,没人打搅,皇甫少宇在温馨的诊室内,将邢芙悄悄平放在乌黑的抢救床~上。
他第四条尾巴,就要完整断掉了……
别说是皇甫家的名头吓人了,就说那张金卡的透支额度,都让这间小诊所的所长,诚惶诚恐不已。
皇甫少宇发了狠,一起抱着邢芙疾走下山。
不管今后产生甚么,不管会有甚么风雨禁止和不测,都窜改不了,她中有他的究竟!
毕竟,再疼,也疼不过上一次,他亲手砍断了本身的尾。
看着邢芙昏倒中仍皱着的小脸,另有那微微颦起的秀眉,皇甫少宇一阵心疼,那份决计,也是以更加果断了。
现在,抚着邢芙的尾指,看着对当年产生过的统统,毫不知情的她,皇甫少宇心中又掠过了一抹柔情。
皇甫少宇闯进比来的一家诊所,当场甩了一镇静甫家属的金卡,勒令所长给他腾出一间诊室。
可不恰是与人类的尾指,模样差未几?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将手术刀往身后一插。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最平常的小女人,面对敬爱的男人出不测,也会手足无措,也会六神无主。
“小情儿,别怕,我顿时就来了……”呢喃着,他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