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家伙,竟敢趁夜行凶!看我不逮住你!

“咕咚——”

砸死丫丫的!竟敢欺负姐!

如果不是这个色大叔对她做了那种事,还能是甚么?

床榻被层层叠叠的纱帐覆盖着,一个高大孤傲的黑影半倚在床头,颀长的手指支着下巴,透着一抹冷冽的贵气,身上只穿了薄如蝉翼的玄色睡袍,愈发显得男性线条苍劲有力,明显是刚才欺负她的男人。

纳兰馨儿出身朱门世家,见过的值钱好东西可多了去了,并未看在眼里,反而更加来气了:“流~氓!滚你丫丫的!”

莫非,真是昨晚宴会上,喝了甚么不对劲的东西?

我挠!我挠!我挠挠挠!

“咚”一声,那鞋子砸偏了,掉到了床尾。

睡梦中的纳兰馨儿,皱着一张细嫩白净的小脸,咬唇呢喃。

她用力一甩,那鞋子就向帝王床榻狠狠砸去!

她感受某处很疼,很凉。

“疼——”

手工定制的复古皮鞋,宝贵不凡。

男人微微勾唇,不屑地嘲笑一声:“女人脾气太差,迟早没人要。”

她没甚么经历,不晓得这算甚么一回事?。

“我会没人要?笑话!你这类大叔才是没人要的剩男吧,只敢对我如许的小女生做好事!”纳兰馨儿气鼓鼓隧道。

纳兰馨儿心一沉,扫视了一圈夜色中的房间:对啊,固然陈列很类似,但这并不是她的房间!还真是她奉上人家的门!

纳兰馨儿扯着真丝纱帐,滚了两滚,背部被一个硬物硌了一下,又是一疼。

她又低头看了看本身,心更沉了,从速拢了拢疏松的睡袍,却又是一阵刺痛袭来。

但她此次没有脱手,而是沉着了一瞬。

哼,就算逮不住你也给你脸上留点暗号!让你没脸见人!

“你如何晓得,我做好事了?亦或是,你内心很想男人对你做好事?”男人嘴巴有点暴虐,噎得纳兰馨儿又想扑畴昔挠人了!

夜色浓稠,黑沉如墨的法兰西古堡,泛着冷钻光芒。

纳兰馨儿不成置信地深吸一口气:不成能!姐的飞镖技术一贯是飞镖俱乐部第一名,扔个鞋子都砸不中阿谁流~氓吗?!岂有此理!

到底是哪个丫丫的混蛋,躲在暗处暗害姐?!

“你感觉呢?一个男人对一个穿成如许奉上门的女人,会做甚么?”那人嗓音中,带着一抹孤傲的不屑。

扑腾着的小身子,落空重心,滚下了床榻。

“嘶——”

“那……那大叔你刚才对我做了甚么?”她鼓起勇气,咬着下唇问。

她皮肤特别细致白净,平常就是手指头悄悄掐一下,都是个青紫的印子,刚才被那抹冰冷一刺,这回又一摔、一硌,疼得她咬了咬唇,眼眸一睁,醒了!

另一手伸去移开硌着她背部的东西,竟然是只男人的鞋子。

她用力眨了眨眼,想看清楚床榻上阿谁男人的模样,但是,除了能模糊辩白出文雅成熟的男性表面,感遭到一股冷冽强大的气场以外,甚么也看不清楚。

她一手扶着眩晕的额头,迷惑地想,昨晚会餐的时候,她明显没喝酒,一向在喝水,如何也会中招呢……

一声闷响。

梦中,一抹冰冷钢硬狠狠刺来,好疼好疼。

庞大的宫廷帝王床下,铺设着厚厚的波斯羊绒地毯。

转头姐必然要查个清楚!

“滚你丫丫的!!!——”

天生倔強从不向任何人屈就的她,天然是手脚并用,冒死反击,一双小野猫似的小爪子冲着虚无的黑影,狠狠抓挠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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