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纳兰馨儿眨了眨大眼睛:“也不是说不能……”
东方云鹤面色波澜不惊:“我又不会遥控,又不会批示风吹草动,能做甚么?”
大叔又不是神仙。
不过,想想秦书恒虽是自恋高傲了些,今晚也没做甚么大恶不赦之事,她笑了笑,便劝东方云鹤:“反面他计算了,我们走吧。”
可如何,分开她家没多远,就到了他的住处?
因为教工宿舍的“单人床”太小,以是才开旅店房间去和她住。
她的嘴如何俄然之间歪掉了。
纳兰馨儿想想也是。
秦书恒一看到东方云鹤那敲手臂的行动,就想起曾被这男人弄骨折的那次,不寒而栗。
东方云鹤淡淡道:“说别人是草包,先看看你的宝贝儿子是不是秃~驴,癞子头。”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浅显,穷酸,不值一提?
东方云鹤从鼻翼中冷哼一声,策动车子,毫不客气地将秦书恒的车子一撞,便撞开了他的车,从大门射出去。
别奉告她,他住在这帝都驰名的富人区!
秦太太看到自家儿子被人这般鄙夷,这般威慑,不忿隧道:“喂,你们别不识好歹,我家书恒是心肠仁慈,打抱不平……草包你别给脸不要脸……”
死撑着爬起来,刚迈了一步,又摔了一跤!
那是偶合吧?她必然是想多了。
这金门大街还没走完呢。
可她一开口,竟然发明本身的嘴有点别扭,说话都倒霉索。
“为甚么爷不能住在这里?”东方云鹤饶有兴味地盯着小东西的脸。
一照车里的倒后镜,吓得她两眼一白,晕了。
身后,秦书恒心疼地看着本身的豪车被撞坏,哭丧着脸想要开门上车,可不知怎地,走一步,就一个踉跄,头朝下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纳兰馨儿讶异隧道:“大叔,你不是住教工宿舍吗?”
大叔,你这毒舌绝对天下第一。
他即使不想看到馨儿被这个男人带走,可他却没法禁止。
她记得订婚那晚,他是那么说的。
不过看到自作多情的渣男,和阿谁无事生非的秦太太能被老天爷恶整,她感觉还挺爽的。
脚步,硬生生停在了半路,不敢靠近东方云鹤的车子一步。
要不是承诺了小东西,让她将来亲手虐渣,今晚将是你们统统人的死期!爷就算拼着再破戒一次,也不会饶了你们!
车子,飞速驶向了金门大街的另一头。
话未说完,不晓得从那里吹来了一股劲风,一下子把秦书恒头顶的帽子给吹落了。
纳兰馨儿从车后镜里看到,前面一片混乱。
半晌后,稳稳地停在了一处宅院。
配上刚才那道邪风,真是绝配!
哼,想惦记爷的小东西,敢对爷的小东西无礼?!
如此几次不断,吓得秦太太连叫:“我的儿,你,你,你中邪了吗?”
她眨了眨眼,迷惑地瞅了瞅东方云鹤,忍不住问:“大叔,你对他们做了甚么嘛?”
天哪!!!
欢畅之余,她没重视到某男人脸上得逞的笑意。
那被烧焦的头部,寸草不生,还一块块烧伤的瘢痕……
纳兰馨儿捂着肚子,差点没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