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亦是低低的喘~~息声,次第传来。
那是一个纯粹的,充满男人味儿的笑。
纳兰馨儿足尖绷得紧紧,素白的手腕绞着衣角,谨慎脏将近跳出心腔……
“这点力量你就受不了了?”东方云鹤黯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扫过她颈间的少量发丝,带来微微的酥~痒。
“小情儿,你前次说坦克冰冰冷凉,又很硬,此次我加了软垫……你说,如许弄,舒畅不舒畅?”皇甫少宇一边辛苦奋动,一边不忘邀功。
夜色中,他的笑,分外让人浮想连翩。
节制台上的仪表盘,都被震得簌簌而动,指针狠恶颤栗着,仿若花枝~乱~颤,不堪娇~羞。
东方云鹤喉结紧了紧,咬着她的耳朵:“这就是嘉奖……”
“我要干……”东方云鹤的声线文雅而降落,充满了让人没法顺从的磁~性,“你说呢?”
与此同时,北江运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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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云鹤深吸一口气,加大了一点力度:“小东西,爷才如许你就受不了了?那此后你可怎办?嗯?”
“大叔,你,你要干,干吗?”
“呜呜,不要了,大叔,你个大骗纸!”纳兰馨儿哭泣着嗓音,“你说给人家嘉奖的,成果,成果……呜呜!”
“嗯,受,受不了……大叔……”纳兰馨儿哼哼着,额头沁出微微的汗滴,带着独属于她的一道芳香。
皇甫少宇一边畅快地心疼着她,一边在内心冷静感激东方云鹤:“大鸟,你此次还真的说对了……小情儿今晚喝了一点酒,还真的同意和我再来一次了……不白费我好好筹办了一下,把坦克里安插得舒畅了些……既然如此,本校长也诚恳诚意祝贺一下你,愿你今晚也得偿所愿,好好靠近一下你的小娇花儿!……”
一阵低低的喘~~息声,分外勾~~人。
偏僻无人的练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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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光公用的一排揭示坦克行列中,最开端的一台坦克里。
目光所及之处,白净清透的肌肤上,香~汗细细,水泽莹润,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留下一个专属的陈迹。
邢芙低呼一声,又紧紧咬住唇,她可不想让远处,狂欢的门生们听到这属于成人间界的声音。
“大,大叔……你,你轻点……”纳兰馨儿的声音,像是上等的丝绸,华贵,娇美,又润又滑。
邢芙背对着他,娇美地趴在节制台上,媚~~眼如丝:“嗯……舒,舒畅个头……你快点了啦!”
她一哭泣,肩膀微微颤栗,光滑的脊背一起一伏,像极了翩跹的蝶翼,煞是动听。
虎帐内。
羞怯地闭合又伸开。
“你要快一点吗?小情儿?服从!那我来加快了!”皇甫少宇奋力起来。
东方云鹤鼻翼微动,有些迷恋地接收着氛围中,这一抹淡淡的芳香。
纳兰馨儿感觉满身的汗毛孔,都一下子颤了颤。
幸亏扮装舞会还没有结束,传闻大师还在畅怀痛饮,他们这临行前的放~纵,并不会惹人谛视。
墨玄色的车子,线条流利矜贵,停在湍流不息的江边,一静一动,充满了新奇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