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扭头看了一眼,也是微微一愣,禁不住赞了一声“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令媛。”
“哈哈哈…如果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好,奉告兄弟们,顿时将船舱里的货色十足卸下。”一听有仗可打,周仓顿时眉开眼笑,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王成忙笑着欣喜道“统领此言差矣,徐州糜家,可不是小鱼小虾,我都探听清楚了,糜家富甲一方,糜竺糜芳都在陶谦帐下担负要职,你感觉,我们截了他们的商船,乃至还绑架了糜家的大蜜斯,糜家岂能置之不睬,到时候,必定奏请陶谦出兵征讨,而那北海孔融夙来跟陶谦友情甚笃,也许两家还会合力出兵,到时候,还愁没仗可打?”
但是现在王成跟了陈削,天然就不一样了,试问天下,陈削谁不敢招惹?
“……”糜家蜜斯一阵无语,忍不住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未完待续。)
要不然,也不会明晓得是糜家的船队还是毫不踌躇的动手了。
糜家大蜜斯,生的的确标致,仅仅是一件红色的襦裙,便将婀娜纤细的身材,淋漓尽致的揭示了出来,一头玄色秀发,如墨染普通,黑亮和婉,柳眉樱唇,粉面桃腮,虽不施粉黛,还是难掩天生丽质的容颜,肌肤如酥,腰柔臀肥,身材娇俏,无一不恰到好处,单单那粉面薄怒,一脸倔强不惧的神采,就让人油然生出征服的动机。
“如何样?统领,标致不?”过未几时,糜家大蜜斯被人从船舱里推了出来,王成固然不好女色,但是晓得周仓爱好这一口,忍不住一脸坏笑的看向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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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削那里晓得,现在曹操早已分开了兖州,现在正在黑山上演血雨腥风的厮杀!
至于周仓统帅的海军,在水上苦战尚可,陈削可舍不得让他们在兖州登岸跟曹操冒然拼杀。
皇甫嵩卢植,可谓汉末驰名的疆场名将,陈削还是不惧,河间府的董太后族人,那是灵帝刘宏的嫡亲,陈削仍然敢触碰,乃至不吝血洗满城朱门望族,徐州糜家,压根就不会放在陈削的眼里,身为陈削的兵将,王成等人,天然也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真的吗?”周仓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见糜家蜜斯点头,周仓顿时髦奋的攥紧了铁拳,猛的一拳锤在胸口“真是太好了,正愁没有水上练兵的机遇,你算是帮了我们大忙。”
若换了别的女人,蓦地见到这么多凶神恶煞的‘贼寇’,早吓的哭天抹泪大喊告饶了,可糜家蜜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惧和慌乱,乃至还敢跟周仓等人对视,目光中,模糊有几分不向贼人屈就的孤傲和清冷。
海军,只要在江河湖海之上,才气阐扬出惊人的战力,至于管亥的仇,陈削只能临时压在心中。
这两人不是旁人,一个是从虎啸坡九死平生逃出来的裴元绍,一个是昏昏噩噩整日醉生梦死的猛张飞。
龙王坞。
整日除了练习水军,就是打熬力量,别说是周仓,就连平常的浅显兵卒,都快憋出火气来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实战练习?”周仓微微摇了点头,非常不爽,一向在龙王坞练习,连个像样的水战都没打过,这让周仓内心很憋闷。
“统领,此次收成不错,截获了三艘商船,你猜如何着?满是徐州糜家的商船,随行当中,另有糜家的管家和蜜斯,我们此次赚发了。”
杀不了曹操,临时杀个曹操的族中武将或者曹家子侄甚么的总行吧,起码对管亥有点交代,可自向来到龙王坞,底子就没有报仇的机遇,陈削来信再三叮咛周仓,毫不成冒然与曹操开战。
海滩上连续停靠了三艘庞大的商船,上面的桅杆上,还挂着徐州糜家的旗幡。
龙王坞的海滩上,船队刚一泊岸,王成绩纵身从船面上跳了下去,那健旺敏捷的技艺,引得中间的兵卒一阵赞叹。
“那两个,哎…整日半死不活的,一个借酒消愁,一个每天望着大海发楞,我能有甚么体例?”周仓指了指远处靠在树底下的两个身形魁伟的壮汉,点头一阵苦笑。
管亥惨死,裴元绍心有不甘,本想去辽东投奔陈削,可思来想去,还是感觉留在龙王坞更好,毕竟,这里间隔兖州更近,贰心中无时不刻,不想着早点替死去的管亥报仇雪耻,哪怕先弄死一个曹家大将也好啊,起码本身内心还能好受一些。
“放了我,这三艘商船的货色,我能够既往不咎,我包管,糜家毫不会寻你们的费事,不然的话,我兄长一旦得知我被你们劫了去,不出三日,你这小小的海岛,就会被官军重重包抄。”咬了咬嘴唇,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随即飘出,只不过,说话的语气较着冷了很多。
“大户?统领,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徐州糜家,富甲一方,传闻,其府中财宝,足以抵得上任何一方诸侯,说其富可敌国,也毫不为过,可不是平常的大户能够与之比拟的。”
龙王坞的水军,是陈削的底牌,他不想等闲的丢掉,曹操帐下兵将,勇猛如虎狼,文臣贤士,更是战略出众智计过人,如果周仓现在寻曹操的费事,陈削内心底子没底,一旦登岸作战,周仓压根就毫无胜算。
管亥被曹操所杀,裴元绍一心想要寻仇,获得管亥阵亡的动静后,陈削却给压下了,眼下陈削跟刘备,正打的难分难明,底子偶然他顾,倒不是对管亥的死不闻不顾,事有轻重缓急,对陈削来讲,眼下甲等大敌,非刘备莫属,至于曹操,只能临时放一放,何况曹操身在兖州,陈削也是鞭长莫及。
截获了三艘糜家的商船,裴元绍也仅仅是往这边淡淡的瞟了一眼,至于张飞,更是眼睛一眨不眨,除了抱着酒坛喝酒,就是对着大海发楞,跟繁忙的众兵将比拟,这两人倒是出奇的合拍。
王成之前跟管承在东海一代占有多年,天然对徐州糜家有所耳闻,只不过,当时候凭管承的气力,固然糜家肥的流油,可管承却没胆敢招惹这个‘庞然大物’。
“那两人如何样了?”王成冲身边的兵卒们叮咛一声,转过身来,看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